“我不敢说一定，但大分应该都没问题，”弥散星收敛了下情绪“这半年来，除开您代的计算任务外，大家都在忙于一项浩大的工作，那便是将过去所观察到的所有星辰，以方程的形式重新记录。为此我们建立了星空坐标，也确定了“灭世之星”——也就是您说的红月，再无任何移动迹象。”

重机枪速、程远、威力大、短距离内弹下坠不明显，对付投掷距离有限的狂可谓正好够用，如果鬼袭击城墙时有两能对空击的克一型机枪，或许结果会完全不同。

以前罗兰还对红月有过关注，毕竟它的降临象征着神意之战的开始，然而现在鬼都已现，再关注这颗倒计时质的星星已毫无意义。

弥散星学士在大厅里迎接了他。

这即是一个简易的瞄原型——通过装定目标的航向、距离等参数，即可赋予枪所需要的角与提前角，从而在敌人飞行的路径上铺洒弹雨，来完成对空中的阻击。它不需要任何电设备，结构为全机械式手动作，唯一需要的是一张计算好的表，以及最基础的代数几何知识。

行过礼后，这位首席占星家激动地表达了数学的奥与妙。

宣布会议结束后，罗兰没有立刻返回办公室，而是先去了算术院一趟。

他之前设计克一型时没有采用冷，而是轻便的气冷枪，也是考虑到后续改造的原因。

这座新兴的院落位于城堡区南端，与隔的化学实验室遥相呼应，成员大多是占星结社成员。不过在贤者之学的光环下，近期也有不少完成了初等教育课程的城民选择算术院工作，甚至应招者比加炼金协会的还要多一两成。

“陛下，请原谅我的失礼，您之前给我的那本《解析几何》简直是神明之作！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世界会如此清晰——它跟睛的明亮程度无关，而是一个人的思想方式。哪怕以后我衰老到两昏，再也无法仰望星辰，世界也依旧清晰。例如您现在曲卷的发，在我中便是纯粹的数字与符号，还有您的衣袍与长靴…”

“更加复杂，”罗兰摇“你们得在工匠的协助下，一个可以预测目标运动的械。它受控于两条互相影响的方程式，一个描述平方向的位移，另一个则描述垂直方向的位移。我这儿有大概的设计思路，不过参数需要你们实测后确定。”

“您是指像上次那样编写火炮表吗？”

“我有一个新的计算任务需要你们来，并且越快越好，”他直接正题“不过这一回不止是单纯的算术，还要合第一军解决实际问题。”

负担，只用设计一平两用支架和瞄，便能获得一定的低空防卫能力。

罗兰推测这大概是实验室经常会发生爆炸事故的缘故。

见对方一时停不下来，罗兰不得不打断了他“书上的那些内容，你已经全掌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