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暮日决裂”，并视其为刻骨铭心的教训，也就是从那一天起，人类渐渐分化成了两个族群。

“也就是说，它们还会再来，对吧？”罗兰冷笑两声“罗夫。”

“这件事并没有切实记载，只是传于联合会上层的一则秘闻——鬼的威胁与离间手法虽然拙劣无比，却是从人类那里学过去的。”

正是这场一败涂地的战争，促成了联合会的诞生，并最终演变为一个庞大的政治实，统治了沃土平原数百年。

另外联合会三席的法倒也无可厚非，不鬼是怎样变成敌人的，既然它们的目的是灭亡人类，那么对应的方法唯有以牙还牙而已。他换了个话题“如果被威胁的王国无动于衷，鬼会怎么？”

“我不知，”帕莎意外的没有给确定回答“如果它是真的，只能证明和鬼沟通无异于自取灭亡。”

罗兰思索了片刻，问了该故事中明显缺失的分“传闻里的那位人类…是女巫还是普通人？”

“臣在！”总立刻站了来。

“你说什么？”话一，他便意识到对方这番话是单独说给自己听的。

不过向鬼投降的城市并没有存在多久，女巫只是一个开始，当敌人前哨站不断推，伸手便可及那些领主的土地时，它们会毫不犹豫的将其夷为平地。发动暮日决裂的人类大公也不例外，他在鬼的指使下于城中建造起了储雾塔，还派人帮助敌军修建哨站、提供情报…即使如此，他亦没能安享晚年。有传言他被鬼囚禁在领主城堡中活活饿死，也有人说他知晓鬼想要灭绝人类后逃了领地，却被复仇女巫杀死…总之，随着神意之战告一段落，人类也失去了对曙光境的控制，大分领地成了不可逾越的禁区，盘踞于天际线的红雾则是所有逃离者挥之不去的噩梦。

“袭击会继续，直到领主臣服，或大军压境。”帕莎回答“这一对那些实力薄弱的小城镇非常有效。”

在叙述的最后，罗兰还从帕莎中听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传闻。

看来还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传言。

“传言第一次神意之战还未开启之前…不，应该说更早的时候，就有人接过鬼——那时候它们和野兽无异，是一名人类将知识传授给了它们。”帕莎低声“少数人认为，这也许是后来的阶鬼趋向于人形的原因。不过三席认为这本是无稽之谈，并禁止民众私下讨论，因此也只有上层女巫听说过该传言。”

果不其然，大厅里的官员们显得有些讶异，像是在奇怪他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似的。

后者轻叹了气“两说法都曾传过。”

“好抚恤工作，没有什么比让敌人的血来祭奠牺牲战士更好的宣传方式了，”他一字一句说“至于陷阱？我会让鬼知，如今已不是第一次神意之战的时候了。”

罗兰屏住呼，尝试着用神与古女巫沟通“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