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量只属于我，跟什么狗没有任何关系！”

“这…”现场响起了细细低语。

“因为侵蚀不会一直存在，”岚直截了当“随着曲率变化，叠的会渐渐分开，直到下一次重逢——这个周期可长可短，短的朝至夕离，长的可以亿万年记。而我们遇到的侵蚀大概在两千年左右，而重叠时间仅不到百年。一旦断离，自然之力便会消失得无隐无踪，所以固然有觉醒者成为了旷世霸主，一统天下，两千余年的间隔也足够让他缔造的帝国化为乌有。”

“当然有，他们所获得的力量，便来自于另一——这也是堕者不惧凡武的原因。叠的使得两个世界暂时连通起来，我不清楚这会对那边的世界造成何影响，但对我们来说，规则依然起效：能量从往低扩散，并造就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现象。”岚提了音量“确切的说，不光是堕者，任何一名觉醒之人，都和这能量有关。”

大厅顿时炸开了锅。

“你说…什么？”

这次岚没有言制止，一直到众人自觉安静，她才接着说“当然有区别，我们能够控制它，而堕者不行。但也不得不承认，我们从某意义上来说和堕者很像——特别是在抵御凡武这一上。不知各位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既然将自然之力练到收发自如后，便可免疫任何伤害，为什么武家却没有主宰整个世界？”

“武家协会难认为我们和堕者没有区别吗？”

来——这一次，大厅里的议论声小了许多。

“当然，这只是一个推测，可也只有该推测能解释我们所看到的异象——自从侵蚀被发现以来，各国对它的研究就没有中止过，然而遗憾的是，那边的世界有着完全不同的规则，任何探测手段都宣告无效，甚至连这边的质在越过边界后都没法保持稳定。你们也看到了，那截铁就是证明。”

“别忘了除开我们外，还有堕者，”岚平静地回“这便是我开所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邪恶的力量，能量只是照规则扩散开来；它没有恶意，但不代表被影响者没有。我们正于叠加初期，这样的漏会不断增加和扩大，堕者也会越来越多。能对他们造成伤害的，也只有使用同一力量的武家——这是一场生存竞争，只有一方能活下来。如果我们不能击败堕者，不单是正常的觉醒者，人类世界亦会被他们彻底毁灭。”

台下现了短暂的沉默，过了好一阵，才有人提问“就算那些史诗英雄都是自然之力的觉醒者，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你的说法，即便什么都不，侵蚀也会自己结束，那贵协会宣传的对抗侵蚀又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世界并不是平直的，而是在一张上，这一有些人能理解，而有一些人不理解，但没有关系，只要听我说就好。”她转过，令背后的屏幕显示所讲述的内容“这张有曲率，通俗得来讲，它呈现弧形——在某些地方，这变化会更加明显。如果世界之外还存在着其他世界，那么将会有一可能，两个世界在其中一相汇，而这样的汇，就是侵蚀。”

“这和堕者又有什么关系？”有人问。

“千年百年，就连寻常历史都说不清楚，请问你怎么知过去发生的事情？”尽仍有人提质疑，但态度已经收敛了许多。

“我不知，”首席弟坦然“这只是一个假想，两千年前甚至没有科学的观察方式和记录手段，想要验证它，也只有等到两千年后了。但大家不要忘了，历史上总是充满了惊人的巧合，只要将各个地域的传记、史书对比，就会发现那一段时期诞生了众多英雄史诗和传奇，而再往前，则是神话涌现的年代——而且大多数神话都和末日与救世相关，我们是否可以认为，正是侵蚀造就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