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反问让现场瞬间安静下来，大概是说到了要害之，没有人再站来反对她的看法。

“那是神明的秘密！”

毫无疑问，这能力已经超了女巫的极限。

“同意，”帕莎上的须齐齐摇摆“如果你想知什么，请问吧，陛下。”

帕莎中的我们，是指“全人类”么？不知为何，他隐隐到一寒意从脚底升起“那已经是八百多年的事情了。”

这也是罗兰决定主动联系遗民的最关键原因之一，像是灵魂转移这样的技术，完全是现有科技无法解决的事情；让女巫们相信能够代替神罚军计划、彻底摧毁鬼的天谴仪，必然也有着不同凡响之。他不会盲目地认为自己所知的科技树已经完无缺，取长补短是每一个现代人都熟知的理。

“不是塔其拉，而是更早时代的我们…大约在第一次神意之战开始后不久。”

“你确定要告诉他这些吗？”

罗兰眉一皱“它找上了塔其拉？”

刹那间，数个声音涌他的脑中，有担忧，也有不满，这时他才意识到，塔其拉那边同样有许多人在目睹这场会谈。

“正因为我们付了牺牲，才不能让这些牺牲白白浪费，”帕莎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倘若无法抵挡鬼的狂，我们难还要把这个秘密带坟墓里，就如同我们发现的这些墓碑一样吗？”

这令罗兰稍微有些在意，看来菲丽丝对幸存者们的描叙倒没怎么说谎，她们的确在一定程度上消去了阶级和地位的影响，不然不应该在这大事情上临时起争执。不过总的来看，帕莎在她们之中依然有着极的威望。

“帕莎！”

事实上，他一直想把力这看似无所不能的力量纳到科技中来。当看到对方借助遗迹中的古代造，将实时影像确投送到西境城堡里时，他就确定这次会谈绝对是有必要的。

“我们付了多大的牺牲才…”

他环顾四周，先后与葛莎、温和书卷对视了一，才缓缓开“从菲丽丝那里知晓那段被掩埋的历史后，我最大的不解便是，你们到底在遗迹中发现了什么，才使得塔其拉不惜与坠星城决裂，甚至导致联合会的分崩瓦解？”

法战胜的敌人。”罗兰顿了顿“我也可以帮你们寻找天选者，毕竟多一项对抗鬼的有力武总是好事，不过合作必须建立在相互了解的基础上，你觉得呢？”

“抱歉，这个消息的确至关重要…”帕莎向会客厅垂落须，似乎是在表达歉意“但事到如今，它已经不能再成为秘密——至少不应该在我们之间形成秘密。”沉默了片刻后，她才接着说“准确的说，不是我们发现了遗迹，而是遗迹找上了我们。”

“没错，可惜当时的我们并没能理解它的意思，”帕莎叹了气“找上我们的，是一个文明…一个已经消逝在地底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