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理已经行不通了，约寇看到对方涨红的脸颊就意识到，他的父亲成了他心中的影——这家伙明明年纪和罗兰相仿，比起王都时的老朋友却相差无几，或许还要更糟糕。

“罗兰陛下真是如此看待这件事的？”

“闭嘴！”安佩因喝斥“你本不知那些掌握了鬼力量的人有多么可怕，就连神石都无法彻底限制她们！告诉我，一个不受任何规则束缚的群，又怎么可能遵循我们？晨曦没了女巫只会更安定，我这是在为自己的民负责！”

“他听不去…”奥托苦笑了下“一谈到女巫，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过这不能怪他，如果你也亲目睹到廷里发生的那些变故——”说到这儿他咬了咬嘴“不，没什么。亚陛下的死对安佩因打击太大了，照年龄来说，他本应该还要再过五、六年才会继位。听说温布顿三世也是被教会的女巫所杀害？在这一上，他如果能像罗兰陛下那样稳重就好了。”

，就像普通人里也分——”

还好令约寇稍欣的是，其他大臣尽一脸惊诧，却并没有一个人应和国王，反应比他预想的要好了不少。

当然，等他们看到那封被摔在地上的文函后，背地里的嘲笑应该是免不了的。

喝完茶后，奥托起正准备离开，七十六号忽然跑了房间。

“不…我只是觉得，安佩因的新政策确实有些冲动，他的确想要让晨曦民都能过上安稳的生活，但这搜捕方法反而会让大家惶恐不安。”

最后就如希尔所说的那样，怒不可遏的安佩因。亚将他赶了王。

“那你应该跟他说才对。”

他刚回到住所，奥托。洛西就跟了过来。

约寇诧异地望着奥托，他怎么有觉，仿佛对方不是晨曦三大世家的长，而是灰堡的贵族？罗兰陛下真的这么有威望，能让邻国的贵族都站在他这一边？

呃…老朋友好像已经那么了，约寇心想，他虽然不清楚陛下是如何击败教会的，但他依稀记得，陛下在攻王都时，并没有依靠贵族的力量——那时候全灰堡都没有几个人看好温布顿四王来着。而且在之后的审判中，大贵族几乎被一网打尽，不然他也没办法捞到大使这个职位。

“总之，我会再找机会跟安佩因好好谈一谈的，现在连奎因伯爵的话，他都不怎么听得去了。”

瞧瞧罗兰陛下，离开王都不过一年，就蜕变成了真正的上位者，而这家伙还没从父亲的庇护下脱来。

“不然我还骗你不成，”约寇有气无力地倒在长椅上“怎么，你是来嘲笑我的么？”

“我会写封信给灰堡国王，告诉他不要被那些堕落者给诱惑了——为了鬼的爪牙威胁晨曦？简直荒谬！”安佩因恼怒地来回走着“灰堡或许很大，可他也别忘了，是谁给予了他力量！没有各地贵族的支持，罗兰能把军队调晨曦？如果他因为这理由而侵犯王室领地，今后也必然会以同样的法对待他的那些封臣。不单我的臣民会抵抗到底，灰堡的贵族也不会像抵抗教会那样一如既往的支持他！”

“大人…您拍卖的女巫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