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我能看得来，尤其是夜莺对你的情，”她直言“你坦白得越晚，就说明越在意我的受。但我又希望你能把想法早告诉我，因为不那是什么，我都愿意和你一起分享。”

罗兰的心猛得一。

罗兰将她拉到桌边，把心中的想法缓缓说。

“我还在里面写下了你会向我坦白夜莺的事情，”安娜轻声笑了笑“现在看来，至少我已经猜对两件事了。”

，将注意力集中到女孩上。

罗兰发觉安娜的聪慧不止单纯在学习上，她的理解与观察能力都得惊人。

还未等他开，女孩已捧起他的手，一字一句地说“夜莺的事情我不能答应你，至少现在不行。”

现在到他了。

到这时候，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虽然细节上有所不同，但…你没有猜错。”

她看起来就和往常一样，穿着宽松的睡衣，仍有些的刘海贴在额前，怡然的神情中隐藏着一丝笑意。

罗兰不由得怔住，至少现在不行…是什么意思？难以后就可以吗？

安娜从不会抱怨或委屈，她只会将想法和要求直截了当的表现来。

“我一直在想，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告诉我此事，”安娜在他旁坐下“我既不希望你那么早就说来，又想你越快说越好…现在总算不用烦恼这件事了。”

接下来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长到他以为安娜会转离去，缓缓抬起望向她，却发现她中的神情并没有太多变化。

罗兰愣了愣“什么？”

房门吱呀一声被关上，室内重归寂静，直到对方离开很久后，罗兰都没有回过神来。

说到这儿安娜轻叹了气“一开始我并没有奢望能得到一位王室贵族的喜，后来慢慢变成了只要陪在你边就好，自从你说要娶我为妻后，我的想法又变得不同起来——罗兰，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我知你在顾虑什么，放心，我会和她好好谈谈的，早睡吧，”安娜在他额上轻轻一吻“晚安，陛下。”

“不是不是贵族，应该不会有人对这事情产生犹豫和不安才对，除非他生活的那个世界与我们大相径，”安娜接着说“同样的，这个世界或许有人会善待女巫，却不会把她们当作亲密的朋友。还记得你和我的那个赌约吗？在书本里，我把你写成了另一个世界的来客——不是地狱也不是渊，而是一个更加好的地方。你带着我们未曾接过的知识而来，是神明把你送到了我的边。”

“抱歉，我…”

他张大了嘴“难你早就知…”

“你没有什么需要歉的，情本就没有理，而且…你选择在此时告诉我这些，就已经让我很兴了。”她顿了顿“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吧？”

不知为何，罗兰忽然回想起了第一年邪月结束后，对方主动在楼梯等待自己的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