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沉默的时间较长，对方闭上睛久久不语，似乎在思考一个极为复杂的问题一般，眉也毫不掩饰地皱了起来。过了大概半刻钟，他才长了气“原来如此。”

“你的意思是…还有她不能侵的生灵？”

“你就是让我佩的神罚之石失去作用的伊莎贝拉吧…倒不是我想故意拖到现在，只因为了一个漫长的梦，不久前才清醒过来。”对方平和的语气让她大意外，而内容更是令她惊讶不已“在梦里，我和纯洁者厮杀战斗，最终获得了胜利，但并没有像她所说的那样，胜者赢得一切——无论是学识，还是技艺。”

“哪两？”罗兰仿佛对这个问题特别兴趣。

“那也有可能是族不同的原因。”

她知自己的份。

“这倒有意思，”国王不仅没有后怕的神情，反而翘起了嘴角“对了，洁萝有没有向你提到过，灵魂战场里失败者的结局都有哪些？”

“你为什么之前不说？”金发女巫喝问。

“没有区别吗？”他挑眉“例如主动投降与誓死抵抗的人，结果都是一样？”

“这不可能！”伊莎贝拉不由得脱而。

“因为这个消息只会加你们的担忧，对解决问题毫无帮助，”伊莎贝拉缓缓说“即使是洁萝，也觉得异的记忆太过疯狂，会对自造成极大的负担，之后她都没有再过类似的尝试。”

“和男女无关，”她摇摇“灵魂战场的胜者能获得的战利品是记忆和寿命，这是所有人都拥有的东西，而女巫独有的能力无法收，力也不能凭空增长，否则洁萝早就把我吞噬了。也就是说，必须是同时备这两的生灵，才能被纳灵魂战场。”

他到底明白了什么？

“不是哪，都会消失，不过…”伊莎贝思索着回答“洁萝似乎说过，她收的记忆分为两。”

“当然，毫无智力可言的动就无法灵魂战场，”伊莎贝拉解释“它们即使胜利，也理解不了人类的记忆。”

伊莎贝拉心中虽然好奇，却没有开询问。

“现在，该谈谈你了，”罗兰接着说。

“彻底消失，就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一是混不堪且带有残留意识的，会对洁萝自造成影响，而另一则是完整且摆在那儿任由她翻看的，”她顿了顿“前者回忆起来要困难一些，也更容易被遗忘…当时她只是随一提而已，我并没有多问，但像您这样的情况，完全不接受一丝记忆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为什么？”罗兰饶有兴致地问“就不能是男人无法觉醒为女巫，所以继承不了她的一切？”

对面三人不禁面面相觑“鬼和…邪兽？”

“据我所知，在她吞噬的上千灵魂里，还有鬼和混合邪兽。”她叹了气“只不过这些事都发生在我生以前，与她闲聊时提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