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坏吧，除开化学试验上的，我跟他们来往得并不多，”首席炼金师皱了皱眉“比起问我，您大可直接向他们询问。”

“我…明白了，”凯莫犹豫了片刻后躬“我会担任起长一职。”

“我记得您之前曾跟我提过，但…抱歉，陛下，我无法丢下实验室和那些瓶瓶罐罐，转而去理人的琐碎工作，”凯莫毫不犹豫地拒绝“所以我的答案仍和以前一样。”

师们最近过得怎样？”

不知为何，比起靠权力行达成目的，罗兰越来越喜这以不可拒绝的筹码让人扭转态度的觉，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上位者综合征？

这说明王都炼金协会仍然形成了一个小团——尽他们带来的众多学徒对化工生产帮助甚大，但在声势上也容易压过本地的学员。

“您不是说…空白已经遗忘了么？”

“你教的弟越多，需要理的琐事就越少，”罗兰将周期表折好递给他“这是预支的奖励，好好，化学史上将会留下你的名字。”

“别急着推托，”罗兰耸耸肩“你潜心于化学试验，无非是想探索它的奥秘，不愿把时间浪费在其他事情上…如果我能让你更直观地了解化学本呢？”

罗兰从屉里取一张画满方格的白纸，在他面前缓缓展开——那正是昨晚默写的元素周期表。

“这、这是…”老炼金师的睛顿时直了，他颤巍巍地伸双手，像是想要一把从国王手中抢过这张表格，又害怕太过用力而撕碎它。

“我最近又想起来了不少，”罗兰把周期表往回拉了拉，让对方只能瞪“包括《中等化学》也是如此，这一次应该不会再是残卷了。”

罗兰不动声地换了个话题“如今两酸与无烟*火药的生产已达到一个可观的规模，并且之后还将成倍扩大，我打算把这个产业正式独立来，由一个新的门来理，”他稍稍停顿片刻“你有没有考虑过担任化工的长？”

罗兰并不担心凯莫对理一窍不通，毕竟能在赤城炼金坊成为首席，基本的组织和协调能力必不可少，只是他的脾，平时很少会去在意这些琐事而已。

凯莫。斯垂尔不由得一愣“怎么？”

“陛下，我——”凯莫激动得刚吐半句话，便生生地闭上了嘴，显然他已明白了国王的意思。

虽然首席炼金师对化学的让人钦佩，可受限于条件和环境，他再怎么钻研，成就也不会超过中化学的平。现在有了完整的化学书籍，还不如直接把结果摆在他面前，既能省下大把时间去教导更多的人，又能有效削弱王都炼金协会对整个行业的影响。

“没错，担任化工长，替我理好整个化工产业，这张元素周期表和完整版的《中等化学》就都是你的了。”罗兰微微扬起嘴角“而《等化学》说不定也有机会看到。”

不如何，这都会是一场双赢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