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问问就知了，”葛莎平静。

不过现在服未免太迟了“你之前不是宣称这座囚笼关不住你么？现在又决定认命了？”

结果没想到伊莎贝拉一睡就是五天，这期间等得夜莺心急如焚，恨不得用匕首行唤醒对方，如果不是温劝阻，她很可能已经这么了。

一块破损的古怪符印，不过由于石全毁，葛莎也无法辨认来它到底是什么符印。

夜莺和葛莎对视一“灵魂战场？”

“你的能力可以影响到神石？”葛莎惊讶。

“它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个不见底的黑孔，但没错…”伊莎贝拉坦言“我能消除它们。”

夜莺的脸沉了下来“她是在挑衅我们吗？”

葛莎不动声地住她的手“令罗兰陛下昏迷不醒的人就是洁萝吗？她的能力是什么？”

纯洁者的态度让夜莺不由得一怔，因为她能分辨来，对方的话是真心的。

“我当时没有其他选择，洁萝已经被神明所蒙蔽，她信两人中只有一个能获得神的微笑。”

纯洁者就坐在床一动不动，垂落双肩的卷发被火光映衬成金红，上仍穿着那件沾染鲜血的神官袍，脸上的灰尘已经凝固成一黄斑。

“昏迷不醒？”伊莎贝拉微微皱眉“灵魂战场应该瞬间就能分胜负，如果罗兰没有当场变成洁萝，就意味着洁萝吞噬失败了。难是因为他没办法承受如此庞大的记忆，才导致无法苏醒？”

“你的意思是，罗兰陛下佩的神石会失效，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夜莺的双手成了拳。

小姑娘摇摇“她自己醒来的。到灰烬检查时，她就坐在床位置，还告诉我们这样的监牢对她没有意义。”

“放心，我会把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你们，”伊莎贝拉像是没有听到她话里的讥讽一般，轻声叹了气“然后…任由你们置。”

“看来洁萝彻底失败了，”还未等夜莺开问话，对方主动打破沉寂“她始终没能成为神明的儿啊…”“神的儿？”夜莺冷笑。

通过第一军的层层把守，两人走一间狭小的房屋内，屋里没有窗，悬的松脂火把发昏黄的光芒。房间里除了一张竖放的木板床和一席矮桌外，什么都没有。

“是你发现她醒来的？”葛莎问闪电。

“是，”伊莎贝拉沉声“那是一场神与意志的较量，败者失去所有，而胜者…获得一切。洁萝自从觉醒为女巫后，从未在灵魂之战中失败过，她吞噬的凡人和女巫数以千计，除了他们的记忆和学识外，还有漫长的寿命…迄今为止，她已经活了两百多年。”说到这儿她有些哀伤的闭上睛“我从未想过，她会败在一名凡人王的手里。”

“我的能力是消除神罚之石的作用，只要有施展的空间，再多的神石也没有意义。”伊莎贝拉缓缓说“但除此之外，我既不能穿透墙，也无法遁地潜行，所以你们并不需要为我准备如此特别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