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是给贵族的回报？”

这招罗兰也过，虽然被提莉抢了先，导致最后的成果寥寥“那么只需雇佣老鼠宣传就行了，跟贵族有什么关系？”

最后一句话让她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您…真的会放过我么？”

“…是。”

罗兰心中一沉，夜莺给的暗示也证明她这次说的是真话“不是卖给他们？”

的话么，”他心中有些厌烦起来“狼心既不算是你的王国，我对千里之外的土地也没有兴趣。现在的询问只是于贵族间最基本的礼节而已，我有许多方法让你开，关于拷问一事，你应该知得比我更清楚，除了吃尽苦外，对你没有任何好。现在趁我还在这里，把你所的事都代来，那样我还能饶你一命。”

“天焰…她已经被灰烬杀了。”

“我向来言必行。”

赫沉默了一会才说：“最初我只是想帮助父亲登上原本该属于他的王位。”

“赫。是沉睡岛的女巫，由我来置并不合适，提莉把她带到西境，只是委托我帮她查明真相而已。”

罗兰心里暗自松了气“最后一个问题，你到招揽战斗女巫，组建血牙会的目的是什么？”

罗兰伸手拦住夜莺“这些事都由谁来实施？伊菲说你没有见过安妮。”

后面发生的事情，罗兰即使不问也能想象得到，这些非战斗女巫会被关在不见天日的暗室之中，很少有人能熬过力反噬，就算有少数幸运儿能撑到成年，等贵族玩腻后，或者教会施加压力增大时，就会被当作功绩或是转移压力的丢来，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夜莺涨的怒气让牢笼中的赫也察觉到了，她忍不住向后退两步“陛下，您答应过我的！”

赫低下，犹豫了许久才说“我把她们给贵族了。”

“没有其他人了？”他追问“现在血牙会里的女巫对此事都不知情？”

“老鼠本就受到贵族的控，而且消息一旦被教会盯上，大公岛就会有大麻烦。”

“说来！”

“沉睡岛会不会放过她，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罗兰摊手。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罗兰已经知晓了结果，当大公死后，血牙会就成了她实现自权力玉望的工。

走地牢，夜莺忍不住拉住了他的手“你真的要饶那个杀人凶手一命吗？”

“你的意思是…”夜莺的睛闪闪发光起来。

“不，这本就是一场易，”她气“单靠在大公岛觉醒的女巫，一辈也凑不足够的数量，我必须把血牙会的名声传到狼心各地，才能让更多的女巫投奔而来。”

赫。

“也是拉拢他们的保证，贵族私藏女巫后，便会自觉注意教会的动向，控制老鼠的传播程度，甚至主动替我引开圣城的视线。”赫低声“只有乐意接受女巫的贵族，我才会在当地传播消息，这样可以将风险减至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