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那些看似无法解决的问题，才是我们应该的事。”

“爵士先生，北境没有足够的河，如果我们把军队集中错了位置，可能还赶不上敌人的行军速度。”卡特补充了句“灰堡和晨曦两国的边境线又那么长，我们顾不上每一条通。”

现场能拍板定论的只有罗兰和铁斧，不过只要王在场，铁斧就绝不会多说一句话——无论他下达任何命令，这位沙民都会无条件执行。而这两观确实各有优劣，罗兰一时也很难决定。

布莱恩不假思索地摇“除非我们能事先知教会从哪里攻。”

“正是如此，”爵士笑了笑“如果我们向寒风岭大量囤积资，再将第一军驻扎在离它最近的幽谷镇，不就有很大把握帮助对方指引攻的路线了吗？”

“万一他们持不走这条路呢？”凡纳问。

资需要好几艘船来补给，如果你说的在敌人还未灰堡前就主动迎击，弹药用完了怎么办？”

“原来如此，”罗兰也很快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幽谷镇是唯一和中网连接的城镇，尽路途遥远，但明船队能仍在接下来的一两个月内向该镇输送大批资，之后靠陆路运输可以缩短至三天时间，不说完全够用，至少能勉维持大规模作战所需…当然，更好的方法是直接在寒风岭下方布设防线，等待敌人冲击碉堡、铁丝网和壕沟构成的阵地。

“为什么我们不把军队和资提前集中在边境城市上？”他摸着下说“这样就可以大幅缩短运输距离。”

这话让众人不由得一愣，过了一会儿布莱恩才皱眉“这事恐怕只有教皇才能到。”

“我们确实不知敌人会从哪里攻，但我们可以劝使敌人从某一攻。”

直到军队即将击的前夕，西尔特爵士的提议打破了这个僵局。

“我的确不了解你们说的火药武，也不知你们是如何战斗的，但任何战争最重要的都是目的——如果没有达到预定目的，就算胜利了也是失败。”伊丝寸步不让“陛下需要灰堡的每一个民，你们却放任教会王国内肆意消耗人？”

西尔特爵士并没有在意对方略带讥讽的回应，而是坦言说“事实上，我是从伊丝小那里得到的灵——如果我们可以通过粮的运输来判断教会侵的时间，那他们应该也能够从周边城市的变化来察觉到战争的临近。”

“因为寒风岭离圣城太近，”伊丝解释“与其等待教会攻，不如主动摆攻的姿态，迫使他们将力量收缩在此。”

火药武最有效的作战方式是建立起叉火力网，然后等敌人一撞在上面，西境无疑是最好提前布阵设防的地。但教会若真是驱赶灰堡人民作为大军先锋，那他的损失就大了——哪怕弹能轻易击溃狂化者，失去的人在短时间内也难以补回。

“如果赢不下来，一切都没有意义。”

“为什么？”布莱恩不解地问。

伊丝却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那赫尔梅斯圣城就要被夷为平地了，”罗兰回。

“寒风岭！”伊丝忽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