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反抗她，拉拢了不少当地贵族，对吧？现在理由手段俱全，一个个杀过去好了。你猜他们的地下室里会藏有多少金龙和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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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为什么啊，”科尔不解“市政厅就这么有意思？”

科尔摇摇。

“跟父亲说一声就行了。”

回到外楼，伊丝推开房门，便看到科尔趴在桌边翻着一本薄书。

“大家愿意听你的，不在于份，而在于你本人的能力，它即使了封地依然有效。陛下有一说得没错，分封看似权力大，但也限死了贵族所能达到的上限。就现在来看，他完全有能力将领地扩展到整个大陆，市政厅也会变成一个庞然大，所辖的区域将延伸至灰堡每个角落，一旦你获得了认可，一句话之下，甚至整个王国都会为你运转起来。你说，我为什么还要待在那片小小的封地里呢？”

“暂时而已，等到父亲回信过来，陛下应该就会允许你返回北境了。”伊丝坐到他对面，伸手挑起封面，只见上面印有《女巫日记》的字样。

“差不多，下令，自然会有许多人去。现在想来，这跟我本关系不大，只因为我的份，以及父亲会听从我的建议…当然，仅限于在康德家的封地里。”伊丝饶有兴致“但在这里，我的份不仅不起作用，甚至还会有所阻碍——市政厅里几乎没有贵族，他们也不在意我是不是北境公爵之女，大家都在凭借能力办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是市政厅有意思，而是罗兰。温布顿的市政厅有意思，”她轻笑着纠正“你知我在永夜城要如何成一件事吗？”

而且和王都不同，坠龙岭是彻底倒向陛下的城市，也是通往南境的关键要。届时市政厅不仅会直接派人协助斯佩尔伯爵构建新政府，而且城内也会照搬无冬城的律法、规划和教育，因此把那些贵族全除反而是对城市稳定有益的。

令罗夫不解的是，为什么伊丝能这么快就接受削除贵族阶层的旨意？就算是他自己，哪怕全心支持陛下的命令，适应起来也没这么快…而她本是北境公爵的继承者啊。

“粮缺少只是允许动的存粮所剩无几，事实上，王国产的大分粮，都被贵族瓜分了，他们可以用这分粮控制领地上的自由民和农民，也可以在歉收年间赚取一大笔金龙。”她的语速不快，声音在罗夫耳中却寒意丛生“如果把坠龙岭翻个遍，我想几万人的粮自然不是问题。如果还不够的话，东南地区还有好几座城市等着陛下索取呢。”

“有么？”

“呃…从便民市场买来的，像是画卷，但又了故事，读着有意思的，”弟弟抬起“你看起来很兴？”

“我要留在这里。”

“他们都是贵族…”说到一半总便闭上了嘴，没错…陛下占领南境后，他们就不再是了。只要下手够利落，这些缴获足以让无冬城重新满粮仓。

“在永夜城，很少见你这么笑过，”科尔撇撇嘴“我们真不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