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就是保证，如果您不放心的话，科尔也可以留在这里。”伊丝信心满满地说“这样一来，父亲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答应了。”

“你试试就知了，”罗兰笑。

“那…您打算把这个消息透去吗？”

“首批失败了两次，安娜也参与了一分制作，”葛莎打了个哈欠“总之，如果你还想制作符印，请先给我一座宽敞独立的实验室，而不是简陋得像厩一样的窝棚。”

没有什么东西比人和资源更加甜，如果北地真像她所说的那般全面投效，他实际控制的领地将扩大一倍以上，东境的残余贵族势力也会受到极大的压力。

方，不像女巫那般需要从开始。最关键的是，这场战争没有谈和的可能，直到一方灭亡才会结束。”

“这我同意，恐慌比任何敌人都要来得可怕，”伊丝“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神意之战离我们还有多久？”

“你是说留在无冬城作为人质？”虽然之前不是没有这个意思，但敞开说来时他仍觉得有些尴尬“这在公爵中不等于变相的威胁么？”

“一座法师塔，我欠你的。”罗兰愉快地应了下来。

当然，最令罗兰愉悦的还是伊丝。康德的宣誓效忠。

“迟早的事，”罗兰叹了气“但不是现在，我不知领民对于这恐怖无情的异族敌人会抱有什么样的心态，树立信心是一个缓慢的过程。”

“我，”她毫不犹豫地说。

夜后，罗兰得到了新制好的六个符印。

“大概相当于电话，报警和摄像机吧？”

她不再回话，而是从座位上站起，单膝跪下“既然如此，康德家族愿意供您驱使，您的律法将在北地畅行无阻，您的旨意则是北地唯一的声音，”她顿了顿“我也希望您的那些允诺都能实现。”

今天真是个收获颇丰的日，聆听符印暂时解决了远距离信息传递困难的问题，尽数量稀少，还只有女巫能用，但总比全依赖飞行信使要好。尖叫符印在应到鬼能力后会发亢的鸣叫，范围约边陲区大小，可以有效遏制敌人的偷袭。至于察符印，则是协助雷霆探险计划的一分，他无法跟随船队海，因此错过壮观而诡异的海线就太可惜了。

古女巫刚刚离开办公室，夜莺便从后探来“这些符印都有什么用？”

“那是什么？”

“什么？”

“不是人质，”她单手抚，如同骑士般行礼“请允许我加您的市政厅，我想要亲见识您规划的新世界。”

“辛苦你了，”他朝葛莎“过程还顺利吗？”

…

若是顺利的话，今年邪月到来之前，他或许就能完成统一大业。

“五年，或者更近…谁也不知红月降临的时间。我只能说，战争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因此我无法就班的慢慢统一灰堡。”

“你还惦记着蒸汽机厂么，”罗兰笑着摇摇“你的父亲并不一定会同意此事，而且康德家用什么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