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很快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可刚一想通，心底便升起了一寒意。

就像闪电说的那样，倒霉的鬼被氢气球爆炸时的灼焰狼冲了个正着，掉里后才恢复意识，但受创严重，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游回岸边，最终被搜寻的麦茜所擒获——后者的说法，如果不是它大声吼叫，她还不一定能注意到对方。显然狂把麦茜当成了救援的恐兽，结果一上岸便成了女巫的俘虏。

“你怎么看？”夜莺暗自慨了一番后问。

“阶鬼么？那不是你的错。”夜莺安“谁也不知它们会单独现在这个偏远之地。”

“可惜天使小不在这里，不然她们上就能好起来。”

…

“啊…那天我也在，安娜大人还救了我一命！”

站在船尾的夜莺和葛莎相互对视一，不由地笑着摇了摇。

“鬼的寿命、成长极限、晋升途径和繁衍方式一概不知，这四百年来，它们到底发展成什么模样了？”葛莎低声“如果敌人可以积累下众多的石，那它们是否也能积累众多的阶鬼？”

如今这些普通人已将女巫视作可以并肩作战的同伴，对于两人而言都是新鲜的受——一个原本生活在将凡人视为隶的女巫帝国，一个曾东躲西藏，饱受民众排斥和迫害…虽然受的内容截然相反，却同样不可思议。

“对了，你不去休息下吗？”葛莎指了指腰间。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一…毕竟它们从来都是躲在大军之后，从不单独行动，而且数量极其稀少。和联合会战的数十年里，所有面的阶鬼都会被记录在案，包括战死的在内也不到二十个。”她顿了顿“我原以为要等到红月降临才有机会遇上它们，但看到那些石，我忽然又不确定了。”

这句话得到了大多数士兵的赞同。

“你是指失而复得的试验品吗？”葛莎笑“我想应该算得上是幸运至极吧。”

“嘘，你胡说些什么，”有人低喝“没看见陛下的女巫都受伤不轻么，她们的能力你就不是没见过！”

“抹上草药后好很多了，”她满不在乎的摆手“没有遇见罗兰陛下前，共助会的所有伤痛都是叶解决的。”

“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除了块大。”

“没错，死掉的那些家伙肯定凶残无比，至少比邪兽难对付得多，连安娜大人都中招了。”另一人补充“她当时可是一个人就封锁住了城墙豁，把邪兽群的冲击生生阻挡下来。”

们将来要面对的敌人？”

考虑到伊菲的力和力都已到了极限，可能没办法困住鬼太久，最终大家还是决定斩断鬼的四肢，再由葛莎冰封住伤。这样敌人在红雾耗尽前既无法自杀，也不会立即死去。

“没想到现这么大的变故后还能圆满完成任务，的确是够幸运的。”夜莺撇撇嘴。

士兵们围观的对象正是被关押在铁笼里的落狂。

“如果不是她，我恐怕就被一只野猪给踩死了。”

“还好大家都安然无恙，”葛莎吐一气“这次行动是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