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恰巧碰对了而已，”瑞利跺了跺脚“第二个公式就没这么幸运了。对了，他在纸上写的那些东西是啥？”

“呃…”莱特宁被彻底震住了，这东西是与狼心国的炼金师时换取的奇特品，见过它的人都很少，更别提说它的特了！

“安静！”莱特宁喝“还有两题呢！”

“还有我！”

“都给我住嘴！”瑞利忽然叫“这些不过是炼金协会早已摸清的公式，如果你真的对所有公式了如指掌，那么就列一条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公式来啊——比如炼金术的终极追求！”

围观的炼金师们纷纷接耳起来，大概谁也没料到，第一位首席选的公式不到一息时间便被说了答案。

面对炼金协会成员齐刷刷的目光，凯莫。斯垂尔微笑“你是说石成金吗？当然可以，接下来就让我来演示一番吧。”

他摇了摇，心中升起一不好的预，而事实的发展很快偏离了两人的预期，凯莫甚至没有在桌边停留太长时间，便说了结果，而且还明了瑞利设下的陷阱“绿矾酸吗和铜片吗？如果酸量太少，这个反应是无法行的，度的话，加可以使变成蓝，同时有气泡冒。”

这人确实是个疯，炼金术简单而有序？莱特宁在心底恨恨地想，他绝对要让对方尝到刻的教训。

后者有成足地走到桌边第一张白纸。

“赭石和木炭混合灼烧呢？”

莱特宁设下的难题也没有给他造成任何困扰“取幽冥石？没有别的条件了？”凯莫抓起瓶摇了摇，打量着浸泡在中的白固“这东西倒是稀罕的，单独放置在空气中容易无火自燃，产生白烟，最后留下白固，我说得没错吧？”

这…不可能吧，莱特宁吞了唾沫，他相信在场的所有炼金师都跟自己的想法一样——毕竟，这个追求只是源自一个传说而已。

“因为里面的杂质各不相同，所以晶玻璃需要最为纯净的砂砾。”

提炼大厅中央的一条长桌被清理来，上面放着数个小瓶和三张白纸，纸上写着的正是原料的名称。

“温度够的话，可以得到铁，它本质是一特殊的铁矿石。”

当一切准备妥当，莱特宁望向罗兰陛下的首席炼金师，沉声：“请开始吧。”

…

莱特宁惊讶的发现，大厅中的气氛正在迅速改变，炼金师们从提问变成了请教，连称呼也带上了敬意。他意识到，凯莫正在成为众人心中认可的首席。

但他不敢置信的发现，对方竟然扬起了嘴角。

“凯莫大人，我有一个问题！”

“硝石与绿矾煅烧？”他扫了一纸上的内容，看起来略意外“你们也发现双石制酸法了啊。生成是多固和酸，后者能腐蚀金属。”回答的同时，他还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一长串符号。

经过一番讨论，三位首席决定每人选一个公式，让凯莫。斯垂尔来证明他的说法。为了给陛下留下不刻意刁难人的印象，同时避免凯莫胡搅蛮缠，三人还把原料名称写了来，至于对方认不认得，那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同时还把招募他为首席的罗兰陛下也一起骂去。

人群顿时沸腾了。

“你们也可以提问，”凯莫转过，望向围观的炼金师们“我会证明给你们看，我所说的并非虚言。”

“为什么熔炼砂石得到的玻璃颜各不相同，您不是说炼金没有变化吗？”

题的阿奇尔脸顿时十分难看“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