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不过如此…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年，直到三十岁时，他才找到第二个炼金公式，在赤城晋升为炼金师。而真正成为首席，则又过了六年。

尽说起来有些憋屈，但凯莫知只有赤城炼金坊单独将协会视作竞争对手，而后者本没把自己放在里。这也是他对双石制酸法和晶玻璃烧制获得成功后欣喜若狂的原因，前者能将宝贵的酸大量制取，而后者则是市场上最为抢手的炼金商品，凭借这两样成果，就算是下抬到天上的炼金协会也不可能再将自己视作无。

凯莫愣了一会儿，随后笑声来。

当时的协会首席还不屑地称其他城市完全没有必要建立炼金工坊，这门技艺需要耗费大量钱财和人力，本不是一般领主能玩得起的。若对炼金有需要，大可直接求助于他们，单靠领主自己投的话，可能几万枚金龙砸下去，也溅不起一朵，十有仈Jiǔ只能养一堆废。

“这是…”

话刚说到一般突然打住，他注意到客厅里已多了一个摊开的包裹，里面叠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妻正弯着腰为他打理行装。

理应如此。

结果谁也无法料到接下来的一切会这么有戏剧，远在边陲之地的罗兰。温布顿殿下找到了他，并用一本《初等化学》为他打开了一新的大门。

从此以后，凯莫发现自己所学的一切都成了毫无意义的东西，炼金术本就代表了落后，成为注定被淘汰的技艺，新的探索之路摆在他的面前——这一次，万之间的联系不再充满混沌，而是秩序井然；过去的计较也变得一文不值，无论是王都炼金协会，还是那些费无数心血得到的宝贵公式，都可以放下了。

凯莫最后扫过一纸条，不由自主地站起，向书房外走去“拉——”

不过凯莫。斯垂尔发现当殿下再次提及这个词语时，他的心里仍然砰砰直，一难以言喻的振奋悄然回到了他的心中。

在这期间，凯莫视王都炼金协会为最大的对手，也与之有过几次行业上的。但对方的表现就如同傲的天鹅一般，甚至不认同除开他们之外的任何炼金组织，认为赤城的炼金师不过是学徒平，充其量也就是个弟，本不上这个称号。那些所谓新发现的炼金公式，大多都是协会十几年就已经琢磨的老玩意。

“现在你有机会告诉他们什么是真正的炼金术了。”

“家里就麻烦你了，我要去王都一趟。”

“当然是去王都啊，我知就算没有殿下的亲笔信，你也会前往的，”拉微笑“还记得你以前对我说过的那些故事吗？那里有你应该讨回来的东西。”

凯莫脑中仿佛又浮现那个不屑一顾的背影、沾满尘土的银狼、轰然合上的大门，以及除了王都炼金协会以外其他炼金组织本没有必要存在的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