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着神罚之石！该死的…”提费科声嘶力竭的话语里带上了一丝哽咽“一切都毫无征兆，我本没办法阻止他！”

说完，他站起，不再理会二王的呼喊，朝监牢外走去。

“自杀？”罗兰皱眉问。

“不是女巫？”

“不！你不能杀我，鬼永远不能站到台前，神明的力量会摧毁你——你想要得到灰堡王国，就必须依靠我的帮助！”

“我没说谎！他就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微笑着用一把匕首杀死了自己！”

“这也不是你谋害戈隆，把战火扩大到王国全境的理由，”罗兰沉声“特别是与教会勾结，利用狂化来制造杀戮——你有没有想过，究竟有多少人为此丧命？”

“并不是这样…提费科。温布顿，我知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也知将来的路会是怎样。这条路过于艰险，而你无法带领人民通过它的考验。”罗兰缓缓说“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你的命运必须在此终结。不过放心，你前往地狱的旅途不会孤单，有许多人将和你通往，安心的去吧。”

“你并不了解他们！教会暗藏的实力不可测，父亲留下的笔记中记载了一些难以置信的传闻，这也是他始终无法下定决心驱逐教会势力的原因！”他喊“药只是他们的手段之一，你的份只要暴，很快就会万劫不复！”

“就算我不用，嘉西亚难不会用吗？如果他们一开始就奉我为王，我又怎么会下此狠手！”提费科爬到栏杆边，双手抓住铁杆“而且这些跟鬼有什么关系！你到底想怎样对我？”

“那又如何？你觉得自己能比鬼好上多少？谋杀亲生父亲，把谋推给亲兄弟，然后死了他。为了保住窃取来的王位，不仅与父亲最为厌恶的教会势力勾结，征无辜的人民去攻打三王女的领地，就连最懦弱无能的四王，你都没有放过。短短一年时间，王国境内一片糜，数座城市毁于战火，难民随可见，只怕鬼都不到这一！”

罗兰望向后的夜莺，她轻轻了。

若真是教会暗中主导了这一切，那么争王令这纯属制造纷争和动的旨意也能说得通了。不过这一切仍需要得到证实，罗兰相信自己会从王都大教堂的大祭司中找到真相。

附型女巫，他心中闪过一个念，能力一旦施展完成，即可不受神石影响，如果是普通的女巫组织，几乎没可能靠近国王边，而同样拥有纯洁者的教会，近距离接的机会则不难获得。罗兰很快联想起了半年前的那场难民疏散之战，一名女巫混营地中刺杀温等人，其能力正是改变外形。如果把两者放在一起看的话，答案简直呼之。

“神明？”罗兰咧嘴“你是指教会吗？”

“陈述罪行，判决，然后上断台——就和戈隆一样。只不过你的罪行是证据确凿，罪不容诛。”

“不！”他慌辩解“父亲不是我杀的，他是自杀的！跟你一样，他被鬼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