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颇震动，”维德慨“只是殿下最后所说的那句话，我至今不大明白什么意思。”

雷恩。梅德顿时到心中轰然一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忽然清晰了一般。不到就不去么，如果真是这样，他也不会一直在骑士之路上奔行不止了。虽然现在已接过伯爵之位，看似离自己所喜的生活越来越远，但只要能在庇护人民的战场上继续争斗下去，他就并未远离心中的路。相反，它只会变得越来越宽。

“不必叫我大人，”他摆摆手“殿下让我们协力理此事，私底下可以先把爵位放到一边。”

“代价…太么，”雷恩自动略过了百万人大城的说法，光是十万人就已经是座不可思议的宏伟城市了“这可不是短时间内能到的。”

…

“为什么？”雷恩不由得问。

“我也不确定。”维德的回答让他稍意外“毕竟我以前曾是名巡逻队长，也算跟老鼠打过好几年的。他们的存在就像是太下的影一般，单靠手段很难起到什么作用。倒是殿下说过，如果是一座百万人的大城市，他或许无法理得面面俱到，但只有十万人的话，清除这些底层渣并非不能实现。简单来说，使人民觉得成为老鼠代价太，同时有许多更合适的替代选择即可。”

“嗯，”维德摸索着下回忆“喝完这碗汤，你就会到无比充实。不过…这和汤有什么关系？”

的确完全不同，他们领着市政厅的薪酬，而非听命于某位贵族，他们维持一个区域的治安和秩序，而不是和犯罪者同合污。

“我不知，大人…”维德摊手“罗兰殿下所行之事和我见过的任何贵族都相差甚远。”

断。”

对方，没有拒绝。这样脆的格让雷恩颇为欣赏“你觉得王殿下真能铲除要里的所有老鼠，让整个西境变为一片无垢之地吗？”

“事实上，你的疑惑我也曾向他提到过，”维德笑了笑“结果殿下对我说，不到你就不去吗？”

“还有吗？”雷恩期待。

“暂时还没有…不过我从培罗那儿听说，第二军已有好几十人报名了。”雷恩扶着方桌缓缓坐下，脑中仍然回响着铁斧的话。过了一会儿，他才低声“小镇真的没有老鼠吗？”

“若说通常意义上的黑街组织，确实没有，”维德耸耸肩“那里不缺粮，不愁住所，无论男女，都能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哪怕是杂工，薪酬也够填饱肚。说实话，我没到边陲镇之前，也不会相信灰堡王国还有这样的地方。”

铁斧回过看了他一“是么，边陲镇就没有老鼠。”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他了气。

“而且，最重要的是，殿下还跟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众人离去后，只有维德留了下来。

“没错，打击老鼠、或者说打击犯罪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维德“警察正是罗兰殿下为此事设立的机构，它和巡逻队完全不同，这我已经和你说过。”

“伯爵大人，目前有人向市政厅申报警察职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