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后的情报越来越匪夷所思，例如两个月前送到圣城的密信里提到，新王提费科曾派近两千人的狂化军队攻西境，然而一个照面就败下阵来，这意味着什么？”

“西境的罗兰。温布顿。”教皇斩钉截铁地说。

“您是说…灰堡的四王？”他不由得一怔。

“如果把消息分开来看，或许还不会发觉什么，但整合在一起就十分惊人了——罗兰。温布顿还没有在一场战争中失利过！”教皇沉声“而且从情报中可以看，他的力量增长速度快得惊人，并且有了向外开拓的趋势。如果再拖上一年，整个灰堡说不定都会落他的手中，那时候想要吞并这块广袤的土地，付的代价恐怕比现在要大得多。”他顿了顿，望向泰弗“机关中需要理的事情繁多，我无暇顾及教会上层的运转和扩张，这些只能托付给你去实施了。”

，而晨曦王国更是内四起，它们的覆灭是迟早的事，因此谁先谁后并没有太多区别。”

墙上的火把消失了，研究石的纯洁者和石桌也不见了踪影，教皇的影渐渐淡去，最终只剩下伊莎贝拉、洁萝和黑纱女三人。

“我也这么认为，但…灰堡仍然是一个庞大的对手。”

“背叛？别说得那么难听，”伊莎贝拉耸肩“教会成立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保证人类能在神意之战中存活下来么，如果有其他人能到这一，我可不介意效力的对象是谁。”

“你…！”

泰弗忍不住了凉气，两千狂化军！就算是在赫尔梅斯，也是一不容小觑的力量。

泰弗微微，这个理由确实很充分，但问题是…不大像梅恩的作风“那么您的第二个理由是…”

“综合最近一年的情报，我发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梅恩拍了拍主教的肩膀“无论是教会针对他的行动，还是灰堡王国针对他的行动，都无一例外的失败了。最初的失败可以追溯至西境公爵对他领地发起的攻，那时候罗兰拥有什么？一座破败的小镇而已。外人以为他是投靠鬼才击败了公爵的骑士团，可我们都知，除开超凡者外，一两个女巫对全副武装且备神罚之石的骑士够不成什么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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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我还不知，灰堡四王原来是个这么有趣的人，”伊莎贝拉咂嘴“为何我觉得他比教会更有希望击败鬼？”

“使我决定调整攻方案的理由主要有两个，”教皇背着手，缓缓说“第一跟你担心的原因基本一致：灰堡王国地域最广，资源最为丰富，既是庞大的敌人，也同样意味着额的回报。如果能早日转化成教会领地，带来的收益要比占领晨曦大得多。如果还有十年时间，我必然会照奥伯莱恩大人定下的方案执行下去，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地狱惧兽的现意味着红月现世可能比圣书中提到的日期得要近得多。在这时候，冒一些风险，付更多牺牲是值得的。”

“不用争了，”洁萝制止“伊莎贝拉没有说错，所谓的神意之战，只有最终获胜的人才是神的儿。”她面无表情的望向两人“至于神明会对谁微笑——是联合会，还是一名灰堡王，我想这场战争会给我们答案。”

“这话是什么意思，”黑纱女皱眉“你想要背叛教会？”

大主教离开后，房间的模样也跟着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