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对教会的野心一无所知，”四王喝了茶“我会把我所掌握的情报悉数告诉你，也希望你能将这些消息带回晨曦，让国王重新审视这份盟约。想要击败教会的话，需要的不是威慑，而是全力一击。”

“啊，她原本是一名晨曦王国的贵族，后来不幸落至灰堡。”王挑了挑眉“怎么，你认识她？”

荣。”

“我…我不能决定，”奥托结结地说“这些事情太过重大，我必须向陛…陛下汇报才行。”

…

会谈直到傍晚时分才告一段落，当王放下茶杯时，背后的原野和森林已变得一片漆黑。房间里亮起了奇怪的光芒，比烛火更加明亮纯净，但奥托已完全没心思去注意这个了。他到背后的冷汗已将贴衣浸，手指不经意间握成了拳，掌心一片腻，脑海中回响的全是殿下的话语。

“就这样？”

王殿下的回应让他不由得一怔，什么叫就这样？自己明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啊。他打算再重复一遍时，对方摇“这方案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教会想要吞并四大王国的决心比你想象的还要得多。加上战斗力众的神罚军和女巫，你所谓的驻扎几支队于边境，很可能在发前就会被敌人包围消灭。”

“当然，这关系到两国的生死，”王平静地说“再慎重也不足为过，但不要忘了，留给我们的时间所剩无几。”

王“我可以帮你安排，但她会不会见你，还得看她自己的决定。”

利用野女巫创造的超凡武士、暗中培养的战斗女巫纯洁者…而教会不惜一切代价消灭四大王国的目的，竟是为了迎接一场即将到来的末日之战！这些消息也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他笑着摇摇“女巫只是栖于此的人民，而非我的仆从，我也不能左右她们的想法。”

“是的！”奥托的心猛得一“您…能让我见她一面吗？”

“为了避免走漏消息，我并没有携带文涵，不过陛下授予了我自行签订的权力，”奥托将晨曦之主代的攻守同盟协议重复了一遍“如果两国能互为犄角，则可有效牵制住教会的攻势，避免重蹈永冬和狼心的覆辙。”

他清了清咙，才接上对方的话“既然如此，晨曦王国作为友好邻，希望灰堡能早日恢复稳定。我此次前来，正是带来了晨曦之主，狄。亚陛下的盟约。”

奥托微微一窒，罗兰。温布顿的反应要比新王更甚，至少在战斗决心上，提费科远没有这般积极…两者的地位和气势仿佛颠倒过来一般。

“难安德莉亚不是您的…”

。

“神罚军和…女巫？”奥托诧异。

可其中又有许多细节和自己了解到的情报相吻合，例如教会用来削弱王国抵抗力量的狂化、源源不断搜集女孤儿前往圣城的车，以及他们对待战败贵族的态度——如果是为了彻底抹去贵族的影响，实现完全统一的教会王国，这一切就能说得都通了。

准备离开之际，奥托走到门，迟疑地回过“殿下，听说边陲镇招揽了一群女巫…不知您是否听过安德莉亚这个名字。”

“喔？”王饶有兴致地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