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在三天后迎来了自己的第二个觉醒日。

虽然不太能明白这番话的义，不过她仍一丝不苟地照温的要求，受自己内蕴的力，并均匀地释放来——早年的贫民窟生活让她明白，自己能和大家过上这么好的生活，是因为殿下需要女巫的力量，这也是她唯一的价值所在，想要不被抛弃，就必须到最好。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女巫联盟正式的一员了。”

“我来啦，”白纸愉快地打开房门，拉起她的手，不过这一次对方没有带自己前往城堡大厅，而是去了三楼，领主的办公室。

“怎么了？”陪在一旁的温问。

温的猜测被证实了。

她不敢开答话，害怕一旦张嘴，就会忍不住带哭腔。

。

温告诉她，这个世界的万都是由一颗颗看不到的小球构成，质变化也是小球的分离和接合，而自己的能力正是加速这一过程，而非单纯的化冰雪或者让变凉。

“不受控制…”对方思忖了片刻“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成为女巫的吗？”

反噬过程比她想象的要微弱许多，以至于大家准备的各救助手段都没能用上。一觉醒来，她到内的力充盈了不少，全上下仿佛都发生了细微的变化，睛能看得更远，手脚也更加有力。

“大概是冬天，”白纸低声“的日我也记不清了。”

宝石？白纸顿时激动起来，朝温连连“我会好好练习的！”

白纸闭上睛，静待那一刻的到来。

喝完麦粥，白纸回到女巫楼，开始了每日的练习。

白纸。

“如今已是秋末，离冬也差不了几天，”温收敛起笑容“临近觉醒日，内的力就会变得活跃起来，这也是反噬的征兆。你先休息下，我去把夜莺叫来，她能看到你内的力变化。”她走到门又回过补充“放心，对于边陲镇的女巫来说，这已不算是生死难关。”

忽然，白纸到腹一阵绞痛，力在里颤动，仿佛要破而一般，她忍不住哼声来。

…

当她睁开时，窗外已是一片泛白。

“由于你练习时间偏短，所以不能保证完全消去反噬的疼痛，”温坐在床，抚摸着她的发说“但比起成年日的煎熬，这疼痛不算什么，你一定可以忍耐下来。记住，千万不要有放弃的想法，也不能让自己失去意识。”

清洗完脸颊，温的敲门声准时响起。

在贫民窟生活时，哭泣是最为弱的表现，只有放弃挣扎之人才会这举动。

记忆中初次觉醒时被力焚烧的痛苦，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乖孩，”温笑着了她的脸颊“先吃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练习。”

她躺在大床上，望着周围一圈来探望的女巫，听着她们七嘴八安自己的话语，忽然有想落泪的冲动。

…

她不想让大家看到自己丢脸的样。

那名灰发的大人微笑着将一张羊纸递到自己跟前。

…

“没、没事，”她摇摇“力刚才好像不受控制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