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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准备工作持续了三天。

“之前我曾说过，空气中有许多不同的气，如今正是利用它们的时候了。”罗兰将自己的想法大致讲述了一遍“照《初等化学》记载，氧气和氮气占据了空气中99%的成分，现在我需要把这两气分离开来，用于化工生产。”

听到研究一词，凯莫立刻来了神“您请说。”

“如果一步降低温度，它们甚至能变成固，就像是冰块一般，”罗兰微笑。这绝对是当代炼金师们从未想象过的场景，看似虚无缥缈的气也能握在手中——前提是好防冻措施。

“我们该怎么？”

葛莎疑惑“那本书我也看了一些，可我将空气冻结时，并未看到它固化为多气。”

凯莫思索了片刻回“您的意思是，利用它们不同的特…例如沸和熔不同来分离？”

难直与直反而更容易相？看来自己是空担心了一场，而且为啥首席炼金师对女巫的态度比对自己还好？简直让人伤心…罗兰在心里腹诽了一番后，清了清咙“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叫你们来，是有一项新的研究要给你们。”

“凯莫先生的学识确实不同常人，特别是对元素的认知，和探秘会颇有几分相似。我们的合作目前十分愉快，若放到塔其拉，他也必然会被联合会纳。”

“因为它们混合在一起后不会产生分层现象，很难用辨别来，”罗兰解释“首先被排除的是二氧化碳，它的凝固相对来说最，但空气中量极低，所以你甚至不会注意到它凝固来的细小颗粒。接下来就是氧气和氮气，它们能完互，呈现淡蓝，如果不行分离，看上去就像是一纯净的质。事实上，氮应该是无的。”

，我还有许多事要呢。”

呃…是这样吗？罗兰望向葛莎，后者了。

毫无疑问，光靠葛莎一个人是不够的。玻璃在温度反复变化中容易碎裂，因此盛放态空气的容只能采用全钢外壳。这对于安娜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可全封闭的外壳会导致升温时无法观察到空的变化，所以还需要借助希尔维的力之，透过容观察里面的景象，再让葛莎记录下氮沸腾时力消耗的分量，才能得到稳定生产的温度参数。

“没错，”罗兰赞许地“把空气冷凝后再升温，氮气的沸要低于氧气，所以会先从中分馏来，由于这一温度远远低于结冰，以目前的常规手段难以到，因此必须要借助葛莎的能力才能实现。”

当容制造完成，罗兰亲临化学实验室，指导小镇首次行氧氮分离的试验。

“先准备分馏容，”王翘起嘴角“这可是个大工程。”

“将空气变成，”凯莫摸着胡咧嘴“听起来就十分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