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要娶女巫而被人歧视？”葛莎撇撇嘴“这在塔其拉可是个伟大的理想。当然成功者少之又少，大多数女巫都不愿意终生只和一名男相。”

提莉顿时愣在了原地。

“唔，他还记得么——等等，”提莉不由得瞪大了睛“你是说现在？”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他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有，”安娜不以为意“我也没有问过，如果他想说的话，总会说来的。”

“以前啊…”提莉沉了片刻“自大又胆怯，我行我素，不学无术，格糟糕…大概唯一的优就是没利用王份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是吗？”安娜忽然开“可他现在依然愿意娶一名女巫啊。”

“不，在凡人中，他也算是个糟糕的家伙，”她抱怨似地说“就算来到这里后突然有了好转，但依然让人摸不清他在想什么…有什么话都憋在肚里，还想让别人相信他，这怎么可能嘛。”

“没关系的，殿下并不会计较这事，”安娜摇笑“大概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吧。”

。

也是，她在心里叹了气，对于对方来说，从见到王的第一面起，就应该是变化后的罗兰了，考虑这问题本毫无意义。

“我也不知，”提莉耸耸肩“反正不可能是从王里学到的。”

“唔…凡人的平吗？”

乎和四百年前并没有太多区别——甚至还要落后一。”

“不…没什么，”安娜掩嘴笑“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这些。”

“这都是些什么怪癖…”提莉无奈地摇摇“他以前除了行事乖张一些，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我也是听人提起，说他曾在廷课上当众嚷嚷着要娶一名女巫，大概正因为这番话，戈隆和提费科总以净化鬼爪牙的名义折腾他，而且父亲亦对这行为不喜，后来他的格就愈发顽劣起来。”

“嗯，”她轻轻笑“罗兰殿下亲说的。”

“罗兰…”提莉犹豫了会“没有向你提起过这些吗？”

“听你们的意思，他以前和现在判若两人？”葛莎饶有兴致地问“在探秘会里传一说法，越是不凡者，就越有与常人相异的怪癖，说不定这转变才是正常现象。罗兰在王时有没有对着月亮长嚎，或者长时间盯着墙比划？”

这个问题让安娜也抬起了。

“可我们和四百年前不同，他若娶女巫为妻，就等于不会有女来继承他的一切，父亲怎么可能会对这想法产生好。”提莉叹了气“不过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他现在应该早就忘记自己说过的那些蠢话了吧。”

见鬼，她这才发现自己说过了，这样的抱怨不应该来自于一位盟友中，大概是最近日过得太放松了“我的意思是——”

“怎么了？”提莉觉得两人的目光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