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莎不禁想起了弩弓和投石机，如果只是这些东西的改良品，对付鬼还远远不够。但她没有把心里的质疑表来“问吧。”

“他们的薪酬是多少？”

像这样的问答一直持续了近半个时辰，他似乎对女巫各大城市的衣住行格外兴趣，问得也十分详细，这让葛莎到难以理解。比起这些无关要的内容，他就不关心已经占据了大半个曙光境，并且即将再次展开侵的鬼吗？

她终于找回了些往昔被重视的觉，不禁略得意“这是四百多年来，探秘会一直所追寻的秘密，为了清楚力与石之间的联系，付的心血举不胜数。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也必须拿可以让女巫觉醒几率提升的知识来换。”

终于问了一个还算像样的问题，葛莎“不错，所谓的石，都是由神罚之石转化而来，它既能抑制女巫的能力，也能使女巫发挥截然不同的力量。”

“原来如此，”对方饶有兴致的在纸上唰唰写着什么“像是地、养牲、打造铁，女巫也会参与去吗？”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愣，那名自称为提莉的女巫更是脱而“要怎么？”

“当然，这些都是辅助女巫的活，”葛莎答“就算是她们，也比普通人要得多——单独给凡人来的话，本没法满足联合会所需。”

“那是什么，钱吗？”她挑了挑眉“他们成为我的簇拥，奉为我主人并效力终生，而我给予他们住所和，传授他们知识，除此以外，不需要其他报酬。”

提莉与罗兰对视一“这当然没什么问题，不过我有一疑问不明白。”她举起左手，手指上佩的蓝晶石戒指折醒目的光泽“这颗石是从古代遗迹里发现的，它能让我拥有自由飞行的能力——毫无疑问，这石作用大，在与鬼作战时，无论是攻还是撤退，都可以使队占据主动，平日里也能省下不少赶路时间。”她顿了顿“可为何你们撤退时仍是依靠步行？即使像你这样的阶觉醒者，也没有一颗如此方便的石，这不是很奇怪的事么？”

“你之前提到，塔其拉圣城是女巫统治的城市，没有力的普通人只能算作下层人民，那么他们一天吃几顿？主粮是什么，吃得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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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莎不由得一愣，她没想到对方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平民也有地位低，能为阶女巫效力，担任一些杂务琐事、城市防卫的普通人，与能力最弱的辅助女巫相当。其次是农夫和商人，最后是隶和苦力。至于你问的这些，我没办法回答——任何一名住在上城区的女巫都不会去注意普通人吃些什么。至于我塔里的侍卫和仆从，他们皆是一日三餐供给，除了邪之月外，每周都能吃到一次。”

王稍稍休息了片刻，将手中记录下的内容给书卷“你说自己是探秘会成员，而这个组织是专门研究石和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