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夜莺亲所见，我都不愿相信这邪兽居然真的存在，”罗兰摊手“但它们似乎从未在西境现过…不然的话，每年冬天来上这么几只，长歌要早应该变成一座废墟了。”

罗兰走沉睡者的卧室，房间里只剩下安娜一个人在照顾她。

。

“这样也好，”罗兰。

“并不全是我的原因，”她认真“这名女巫能力运用得十分巧妙，先用温度极低的寒冰把自己的循环全冻结，再用接近常温的冰晶将寒冰完全封在内，使其不至于逸散化。对于能力的控制，她一定达到了一个非常的平。”

“但是邪之月越漫长，邪兽就越大，这是史书上的结论。这一次在秋天就开始下雪，我们面对的敌人可能会非常大。”

这句“我们”让罗兰心一，不她有没有把自己当哥哥，至少作为盟友来说，她已经将小镇与自己视为一——当然，这是看在女巫们的份上。

…

“怎么样？”

安娜顿了顿，接着说“我刚切外层的冰晶，整个冰棺立刻四分五裂，就好像是她故意留下的破绽一般。所以我想，她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安娜摇摇“仍没有反应。”

“就像我也不怕火焰一样，”安娜轻笑“她的能力肯定更这个有关。”

“是么，”罗兰走到床边，女静静地躺在被窝里，尽睛依然闭，眉间的蹙痕却仿佛淡却了不少。娜娜瓦和莉莉都对她使用了一遍能力，接下来可以的，也只有静静等待了。

“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那只能由夜莺来监视防线了。”

“被冰封了这么久，上却一痕迹都没有留下，真是不可思议。”他叹。

“不过我觉得比起地底的邪兽，夜莺小在石塔外遇见的敌人更值得担忧，”提莉叹了气“能在白天隐藏形，悄然行动，几乎防不胜防。可惜我们对邪兽知之甚少，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可怕的对手。”

“我知，所以我会暂时为她上神罚之锁的，”他吐气“希望这不会让她对我们产生误解。”

“不，这个冬天就给希尔维警戒吧，”提莉说“城墙分为东西两段，就算绕一圈也要上半刻钟，夜莺小的工作量太大了。希尔维只要待在城堡里，就能观察到整个城墙区域，发现邪兽时，也可以立刻通知其他女巫。”

“你的意思是…”

接近常温的冰…这话听起来十分不合常理，但罗兰明白，召唤型女巫的能力皆是力的表现形式，就跟随意变换形态和温度的黑火一样。

“那名女巫…”书卷犹豫了下“我还是保留之前的看法，在没有确认份前，她有可能是我们的敌人。”

“听说是你切开的冰棺，”罗兰拍了拍她的“厉害了，安娜。”

之月时，那只曾袭击过铁斧的狼狮混合所表现来的智力——跟条件反的“聪明”动不同，它会学习、分析、选择行动路线和目标，这已是绝大多数生无法企及的度。如果说活得久的混合邪兽都能拥有智力的话，就不可能被另一个族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