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靠地下号手可能吃不下这么多药，我想…”

“喔？”塔萨颇有兴致地问“那你个人的看法呢？”

黑锤咬咬牙，环顾四人一圈，见没人提异议，随后一拳砸在桌上“这生意，我了！”

“我本想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大家，听听他们的看法，到底是再继续观察一段时间，还是直接投向罗兰殿下一边。”他回答。

塔萨径直打断了他的话“安排给哪些人去卖，在哪里卖，那是你的事，我只替大人盯着你就好。”

“很简单，一人只能够买一袋，并且当场使用。”他说完后望向黑锤“怎么样，这笔生意你有兴趣接下吗？”

希尔犹豫了下说“我觉得殿下和大多数贵族不一样，很少有人会像他那样尽力救治逃民，而且…他还对女巫一视同仁，假若提费科也是如此，我的妻就不会…”他稍稍沉默了会儿“因此，我更倾向于直接为殿下效力。”

“您不去见见我的伙伴吗？他们都渴望向提费科复仇。”

“我知你在想什么，”塔萨开“藏起来一些自己偷卖，或者优先卖给价更的买家，我可以当没看到…不过别忘了，”他语气转冷“我的雇主并非和善之人，如果你们不想被沉护城河底，就最好收敛一，毕竟活着才有机会享受。”

“很好，”他“后天太落山时，载着药的车就会到达酒馆门，你安排好人手，同时把新药的消息放去。好好，我的雇主不想看到失败。”

“我暂时相信你是因为你通过了考验，可不代表我也相信他们。”塔萨摇摇“假如你今天没有被抓住，会打算怎么？”

后天也是第一军逗留的最后一天，之后城里无论变成什么模样，都不会给殿下造成威胁了，塔萨心想。

“可是别人拿去转卖怎么办？”银戒指问。

“那么你现在回去就什么都不要说，就当从未去过码。”

多的份额，靠他一个人放效率低下不说，而且太过引人注目。给老鼠来售卖则可以降低风险，十枚银龙也是大分城民能够承受的价格。当然，这些人不可能老老实实低价售卖，无论是偷藏一分卖到内城区，还是转手给黑市，都能获得大的收益。

走酒馆没多久，希尔从背后追了上来。

最终这些药能以低价卖给平民的，或许不到一半，但这不是塔萨关心的重。罗兰殿下给他的任务是尽可能挫败教会的谋，只要使大家都明白，圣灵药并不是对抗邪疫的唯一解药，同时也不算什么稀罕昂贵的玩意儿，祭司所宣传的内容就会遭到民众质疑，特别是那些费大代价领来圣药的信徒，更会从心底产生怀疑，神明的代言人是否在欺骗他们。

…

“一个优秀的情报者，应该习惯于将秘密藏在自己心里，而不是与他人分享，特别是在这关键时刻。”塔萨一字一句说“你想要为殿下效力的话，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8

“为什么…”他惊讶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