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他怔了怔，发现书卷的表情有些严肃。

“原来如此，”罗兰心里暗自慨，在经历了这事后，还能振作神已经算得上意志韧了。

“唔，”夜莺浮现形“需要我离开吗？”

“…”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忽然间，他到一双手从背后轻轻搭在了自己肩。

说完，书卷将目光望罗兰殿下“您曾说过，你愿意娶一名女巫为妻，但我不清楚您是否知，女巫无法生育。”她停顿片刻，一字一句问“殿下，即使这样，您仍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吗？”

“为了满足经营者的一己私。”即使是涵养好如书卷，在说这段话时神情也有些郁“经营者每周都会前往赤城贫民区，诱拐那些狼女孩，并欺骗她们说，自己是一位好心贵族，在郊外开办了间收容所，那里经常会有大贵族乔装登门挑选养女，只要被选中的话，一辈都不用担心吃穿了。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被骗到，不过…十几年下来，陆陆续续前往收容所的女孩也有数百名。”

书卷提起壶，将两人杯重新装满，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开“殿下，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

“数百名只是账本上的记录，大多数人都…死了，”她低声“十几年里他一共发现了三名女巫，全数卖给了教会，其他姑娘如果容貌较好的，他也会打扮一番卖给那些有需求的人，而无人问津的，都被他杀死在收容所的林里。”

“这么多？”罗兰皱眉“可你说收容所规模并不大。”

“莉莉一开始也是如此，直到哈卡拉带着她去了一趟小楼后的树林，在那里，她看到了自己的朋友谎称被贵族选中，一个月前离开收容所的幸运女孩，以及数个已经发臭的土坑，随后莉莉吐得一塌糊涂，倒在哈卡拉怀里。醒来后也是神情木然，睛里看不到任何神采，直到后来在温的照顾下才慢慢恢复过来。从此以后，她就对普通人充满警惕和不信任，尤其是贵族。”书卷说“不过我相信她会慢慢纠正这样的观的，毕竟您也是贵族中的一员。”

“不…这件事你反正也知，”她摇摇“就当陪我一起见证好了。”

那是为了什么？”

“女巫的觉醒几率并不，所以除去收容费，他这些年赚得的金龙大约在二十枚左右，这是据账本记录得的数据。可为了这二十枚金龙，死掉了近三百人，林里的土坑里填满了尸。哈卡拉审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时，他竟然说，赚取金龙并不是他的本意，仅仅是为了维持收容所运转而已，只售成年女也是因为这个理由一个女巫能比普通女卖得多的价钱。他的目的是为了享受生杀予夺之权的快，随意置这些狼女孩的命让他有成为国王的觉。哈卡拉在盛怒之下杀死了他，而当我们想要驱散这群姑娘时，大分人对我们怒目而视，仿佛是我们夺走了她们被贵族收养的机会。”

“夜莺，你也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