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是你画的？”罗兰伸手比了比，现颜料足有十公分之厚“我还以为真是块立起来的树呢。”

“这就是最厚的那张？”罗兰用手指摸厚达三公分的画卷，在附蓝的天空时，那分颜料的仿佛没有质一般，而向下动到院围墙，则立即受到了砂砾般的。

“小球？”罗兰挑了挑眉。

“还可以更厚，但是过这个厚度后，力消耗会变得非常大，”索罗娅指了指桌上一片褐的突起“我本想画一棵墙外的树，但刚画了树，就耗费了一半力。”

最后还是由安娜切开了它，黑火化成丝线扫过桌面，颜料冒一白烟，应声而落。断平整但不光，有黑的烧焦痕迹。罗兰捡起那段掉落的颜料，握在手中才现它的重量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轻。

夜莺匕，削了半天才在底切开一个小小的“这东西好像嵌桌里了。”

“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改变画风…不，我是说，你是怎么决定要将绘画填充厚度的？”他问。

“原来如此。”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地“就是您教导我们的那些知识。我想万都是由小球构成的话，那么画来的图案是否也是如此？我又了几次尝试，把力之笔下的图案想象为一个个五颜六的球，它们相互堆叠，最后形成整块整块的颜。然后…画面忽然蠕动起来，翠绿的树林向上隆起，墨绿的河向下沉陷，最后变成了您看到的样。当时这番变化还把我和安娜吓了一。如果不是您后来向我提起，我压没想到是能力产生了化。”

话虽这么说，它与桌面的粘结却异常牢固，王用手抓住树向上提起，直到两桌脚离开地面，树也没能和桌分开。

如果只把这能力用来作画就太浪费了，他想起雨过吊篮表面，却丝毫无法浸其中的场景——与其说它是颜料，不如说它是一由力构成的“涂层”8

看来真的如他猜想的那样，力之笔化后画来的东西不单在外形和颜上与实保持一致，就连都接近实了。

“不过比起安娜的黑火，我的化能力除了让画便得更生动外，似乎也没有别的用了。”索罗娅吐了吐。

是院里所能看到的景，唯一的区别在于画的厚度，有的仅比纸张一毫米左右，而有的接近三公分——这也是罗兰今早安排她的训练内容，尽可能测试力生成的“颜料”最多能铺多厚。

“不…怎么会呢？”罗兰摇摇“在我里，它可不是单纯的画。”

“我想，大概是因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风景吧，”索罗娅边回忆边说“我在空中俯瞰大地时才觉，之前所作的那些画——也就是您说的几乎可以媲真实景象的“照片之作”，其实并不真实，特别是我在吊篮里将风景描绘下来后就更觉得如此了。”她稍稍停顿，放缓语“树是尖的，会随风拂动，山峦有有低，像起伏的膛，河嵌在大地里，船只在上面穿行。这才是我看到的景象，而不是一张薄薄的平面。所以我想让画面变得更加真实，想让它跟这些壮丽景一样立起来。可我重画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就在有些沮丧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您说的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