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撇撇嘴“勉勉。”

“这情况才是最危险的，”罗兰皱眉“你们尊敬的导师不顾情谊攻击了你。”

“殿下，请让我陪她去！”夜莺说。

“不，薇罗妮卡。殿下的安危比我重要得多，他是所有女巫的希望，”温摇笑“好好保护好他。”

“如果她真想杀我，我当时就死了，”温说“她召唤的蛇是“苦痛”，而不是“死刑”我或许不能带回多少，甚至一个人都带不回来，但我至少能把这条消息告诉妹们。只要她们每天都释放力，就不用遭受那可怕的痛苦。”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变得轻柔无比“殿下，只要您一如既往地善待女巫，我的命便属于您，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求您答应我。”

“我不知她们是否找到了圣山，或许有，或许没有。我希望能在邪之月结束后前往绝境山脉，如果哈卡拉没有找到圣山，她们应该也返回山中了。”

罗兰无奈地摇摇“既然如此，就早些去睡吧，都一夜未闭了。”

“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罗兰“等到邪之月结束，领民们对女巫也会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和接。到那时，我会安排人把消息扩散去——以言的方式。你应该知我无法大张旗鼓的招募女巫，那样会在国内引起轩然大波，”他稍稍停顿片刻“除非教会消亡，或者我登上王座。”

训练，所有女巫都有很大机会活过成年日！”

“你说，”罗兰收起笑意，认真问。对方作如此姿态摆明是个不太好答应的问题。

“殿下，我还有一个请求，”刚站起来的温又跪了下去。

“我答应你，”罗兰最终“不过必须等到邪之月结束两个月之后，而且要和闪电一同前往。我会给你们自保用的火枪，以及…神罚之石。闪电在远担任支援，而你佩神罚之石去和她们涉。这样哈卡拉或其他女巫就不能用能力伤害到你。”

“整个灰堡王国，只有您的领地可以让女巫不受拘束地施展能力，从某意义上来说，这儿就是女巫们的圣山，”温接着说“我想乞求您，让尽可能多的女巫知这个消息，让妹们早日来到圣所。我想她们一定会愿意为您效劳。”

罗兰沉默下来，于保险考虑，他应该拒绝温。但他也知，这请求对于对方的意义——一旦有机会救下更多女巫，她便心甘情愿冒此风险。自己若是拒绝，她或许会遵从自己的命令，可因此失去的妹会在她心底留下永远的伤痕。

“温！”夜莺惊讶地望着对方，后者神中满是定。

“那么我愿意助您登上王座，”温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毫不犹豫地单膝跪下，宣誓效忠。可以看得，她的动作并不熟练，似乎是现学现卖。但罗兰没有计较这些细节，他依然像对待夜莺那样，接受了对方的效忠。

起来后，温向夜莺笑了笑“我得怎样？”

“我想要再回一次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