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切，他忽然觉得，自己所付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呃…”罗兰笑了笑，他当然知这一对同样是以战斗和保护为己任的卡特来说会有多么烈的染力。当人们开始思考为谁而战，为何而战时，队伍便会产生难以想象的变化。而对于卡特的意义是，当荣誉不再单单是贵族的特权，那些一无所有的平民百姓通过他的训练和教导，也能靠保卫家园获得荣誉时，这翻倍的成就简直难以言喻。

填上一撮土。对于排队，大家再熟悉不过，两百多号人立刻排成四条纵队。当到凡纳时，他忽然觉得铲变得略微有些沉重，周围队员的注视令他每一个动作都放慢下来。

没有一神是无中生有的，只有将这法日复一日的持下去，时时刻刻输理念，才会逐渐起到成效。为了保证善后制度可靠运行，他甚至安排了一个由自己、市政厅、民兵队三方人的善后小组，去完成后续粮和木炭发放到位。

“殿下，”在返回城堡的路上，卡特忽然开“您这么…”

当然，公开葬礼仅仅只是一个开，罗兰想，他还有许多手段可以用来提升集荣誉，如制定军旗、军歌，树立英雄榜样等等。

越往下走，罗兰便越觉得肩沉重。边陲镇所欠缺的实在太多，看似矿业和民生都已走上正轨，粮储备充足，到目前为止还未饿死或冻死的情况。这在别的城镇看来已是一个奇迹，就连灰堡王都，每年都会有许多民或孤儿被冬天淘汰。

当他站到一旁时，目光又将这觉传给了下一位覆土者。

阿吉的墓碑是块纯白的长方形石，上面的字凡纳一个都不认识，而且他也不是第一个住这片荒地的人。在阿吉旁边，还有块一模一样的石碑，端覆盖着积雪。在大家陆续离开时，凡纳看到第二民兵队的新任队长布莱恩，将一壶麦酒缓缓淋在那块墓碑上。

但他想要的远不止如此，市政厅的运转负荷已到了极限。靠着大臣助理罗夫和他带来的那十几名学徒，撑起了边陲镇的全财务和行政理。想要再一步扩充门，不招些理人员来是不行了。他也曾询问过罗夫，有没有仍留在王都的得意门生或同事，得到的答复却是一瓢冷：“就算有他们也不会愿意来。殿下您真的清楚自己在王都的名声多有么差吗？”

如果这里就是自己最后的归宿，看起来也不坏，他不禁想。

回到城堡后院，夜莺从迷雾中脱，给了站在木棚外等待的温一个情的拥抱。闪电则围着那台未完成的蒸汽镗床打转，见到罗兰，她立刻嚷嚷着要一起组装这台传闻能自行活动的机。

好吧，听起来确实很有理。他郁闷地想。

“但你仍觉不错，对吗？”

“不，”他想了想，终是摇摇“我说不上来，只是觉得，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征召的领民——他们既没有爵位，也没有家世，甚至连姓氏和名字都没有。”

“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