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笑着摇了摇，只不过这一次的笑容中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殿下，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您的。我知您在担心什么，请放心，我在五年前就已经自由了，并不再需要为谁卖命。”

罗兰没再追问，继续低画自己的图纸。

燧发枪的缺在于制作时间。它最开始时跟火绳枪一样，都是靠工匠一锤一锤敲来的，从枪到扳机，整枪制作大致要去三个月左右。其中枪是大，得把铁片敲成圆状，铁粉糊，再钻膛刻上膛线。虽然用不到什么密的仪，但匠人必须是熟手才能合格的枪。

“也就是说，你之前在为别人效力？”她那一手漂亮的投掷技巧没有人指导外加数年苦练是扔不来的，罗兰对此十分确认“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愿意收留女巫？”

有了蒸汽机，他就能利用钢钻直接在实心铁上钻枪膛，这样一来制作速度可大幅提，也不需要手熟的工匠来作，仅需要一个能固定铁的工作台即可。

“走都不打个招呼，”他嘀咕了句，将手中的羊纸折好，装贴的衣袋中。

“收留？”夜莺的神变得有些奇怪“怎么可能…假若知我会变成女巫，他连大门都不会让我去。至于后来，若不是我对他还有用的话，只怕早就被秘密决掉了。”

“噢？能说说看吗？”

涉检定失败，看来自己的魅力属加不啊…不过她的回答也从侧面印证了自己的想法——至少在五年之前，她曾为某人过一些见不得光的事。好在他利用夜莺似乎只是源于一次偶然，而非像自己这样，打算大规招募用女巫。

忙了几天，加上这张图纸，武的设计——或者说是复刻，就全完成了。

令他稍稍有些意外的是，平时老往跟前凑的夜莺此刻变得安静下来，房间里只剩下炉火燃烧的声音。等到罗兰抬起活动酸麻的脖时，办公室里已不见了她的踪影。

他打算制作的正是大名鼎鼎的燧发枪。这武久经历史考验，制作难度跟火绳枪相近，后装引火药，前装铅，速能接近每分钟三发，用来对付没有智商可言的变异野兽是绰绰有余。

大多数动不会爬墙，所以击距离约等于城墙到地面的度，也就是十二尺。这个距离内就算用脚瞄准也不会打丢目标，而且弹初速几乎不减，邪兽只要没化比钢铁还的外，基本都能到一枪毙命。

前的女尽不是敌人，可也不像安娜一般知知底。和蒸汽机不同，火枪这东西没有太多技术垒，一旦传播去，显然对自己的田计划不利。在没有摸清她的底细前，有些东西还是先瞒着比较好。想到这儿，他试探地问“女巫共助会除了寻找圣山之外，还负责训练杀手吗？”

这也是罗兰为什么要先造一台蒸汽机的原因了。

“不，她们只是群为了梦想聚在一起的可怜人，”夜莺摆摆手“我加共助不过是最近两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