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放大镜，平雅仕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将那副《冬日山闲情》重新观一遍，嘘了一气，说：“先生，您这幅画准备要多少钱？”

“5%，您看？”

欧云皱起了眉，说：“说多少次了，私下里叫老大！”

“是。”

“一个字：累！”

“不仅如此，还可以引外资和技术，说不定还能引人才——在国的华侨可是不少，可惜就是行时间太长了，没个两

燕大，欧云和楚天歌刚走到大门，门卫室里等着的刘哲良迎了上来，接过他手上的讲义，看看他的脸问：“团座，很累吧？”

—这就是没文化的代价啊，还好她搞情报，懂得察言观，不然就闹笑话了。将山画递给平雅仕，她忽然觉得自己国学方面需要补了。

“你个价，合适我就卖。”

“是有累，以前听课不觉得，现在才知讲课有多么费神。哲良，下次别在门闲呆着，跟天歌一起去听听课，多见识总是好的。”

楚天歌说：“大哥，哈佛请你去讲课呢，哈佛啊！”

“那我们自己叫车回去，反正不晚，顺便去买菜。”

顾恋云睛一亮，说：“确实是好事，这样一来，你可以顺便在国把需要的设备、仪一并买了。”

“最多三天。”

“5000块？”顾恋云听了心中一动，她原来估摸着也就能卖个500块左右。

“还是我来找你吧，你估计下，要多长时间。”

——就这样，顾恋云在平雅仕的牵线搭桥下以5000块现洋的价格卖掉了《冬日山闲情》，同时以500块的价格卖掉了《秋猎图》，然后便开始将一些字画古董放在“非常阁”托卖，算是找到了一条卖脏的渠。

“好，那三天后还是这个时候，我过来。平老板，那就先告辞了！”

“不会吧，我看你神蛮好的。”

欧云笑了笑，问刘哲良：“恋云还没过来。”

三人一路说着走燕大，刘哲良正要叫黄包车，看见街的汽车，叫了起来：“老大，顾副官回来了。”

平雅仕以为他嫌少，忙开导说：“先生，恕我倚老卖老，您这幅画本的价值其实并不，如果不是有方以智的诗，500块都不值。”

“先生慢走。”

顾恋云笑着看了他一，带调侃的语气问：“欧教授，第一次上课有什么觉？”

“那您有电话吗？联系好了我就通知您。”

平雅仕苦笑，说：“说实话，我买不起，”见对方脸变了，他忙接着说：“不过，我可以帮您介绍买家。”

“是，有件喜事，”他说着将科南特的邀请函放到仪表台上，说：“国哈佛大学校长请我去客座教授。”

“行，”顾恋云这回表现得很气，欧云那批货实在太多，如果就此找到一个销售平台，倒省了许多心事。

“哦，”这方面顾恋云知一些，有些画正是因为了手的诗词这才格外值钱，她故作装沉说：“那就麻烦平老板帮我一下买主，恩，提成怎么算？”

“您这幅画少说也值5000块，可我现在只有2000多的现钱。”

三人上了车，欧云笑着对顾恋云说：“你来得倒巧啊。”

“嘿嘿，老大。”

“说说你得起的价位吧，”顾恋云并不知湘兰和方以智是谁，更不知这两人之间曾经有过那么一段佳话，此画的价值正在于此，只好玩起谈判技巧。

“嗯，谢谢团——老大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