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魏之低声对郑永说了些什么。

郑永终于明白了。是的，还好自己在这个时候现了。

“未必就那么绝望了。”魏之忽然说：

当时在军校中，学员是不允许这么的。被指认为是革命党更是掉脑袋的事。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不会得到任何实质的支援的，从现在开始一切的一切都必须靠你自己来完成了。一直到…”

“我明白了。”

“好了，我只能对你说这么多了。”魏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我的外甥，我不会看着外甥殉国的，况且，我看总司令的意思也对你非常重。”

“还是那么的倔。”魏之微微叹息了一声：

总司令其实心里是最恨日本人地，我可以给你讲一个故事。

恒渊啊，你想想总司令年轻时尚且如此，到了现在又怎么会不想抗日呢？”

“镶外必先安内，这是绝对不容许动摇的政策。一个国家自己内的事还没有好，怎么去和日本人打啊？军阀之间为了一蝇小利你争我夺，完全不恤政府难。制定好地政策到了地方上形同一张废纸。

魏之继续微笑着说：

还有些个搞武装割据，完全视国家统一大业于不顾，这些事情不能好，抗日何从谈起？这只会使国家走向灭亡，使民族走向灭亡。不是总司令不想打，而是地方上地豪们不给总司令打的机会。

说到底，无论自己打成了什么样，都永远只是一颗微不足的棋而已。

“一直到我殉国的那一天。”郑永的神情非常坦然：“请回去告诉总司令，一切的后果郑永都将独立来承担。”

“对了，舅舅，张忠华叛变投敌了。”郑永忽然说。

这次的谢谢两字是郑永真心实意说来的，为了自己这位舅舅魏之当真是绞尽脑。

郑永忽然之间觉得有些稽。

“恒渊，这就是总司令对待日本人的态度，但刚才我已经说过了，镶外必先安内，绝不动摇。可是现在外界的压力很大，都把责任推到了政府的上。那些政敌们趁机掀风起狼，纷纷借机指责总司令啊。还好，你在这个时候现了…”

郑永忽然也笑了起来：“我会继续打下去的。”

当年总司令考保定陆军速成学堂，学习炮兵。学校里的教官多是日本人。日本军事盛，从未把人放在里。因而趾气扬，丝毫不掩饰对学生的蔑视。一次卫生课上，日本教官拿一个土块，把它比作，并一步解释说：

“谢谢舅舅。”

东北问题上的打还是不打，都是一件十分疼的事情，但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现了。

不可一世的教官顿时被问得哑无言，但很快他用手指着总司令威胁：你是一个革命分！

日本有五千万人，是否也像五千万个微生，寄生在这土块的八分之一中？

魏之正想说话，却听郑永又继续说：

于是，自己就成为了一面旗帜，一面继续抵抗的旗帜。

魏之笑了一下，捧起了茶碗喝了一。

有四万万人，而我手中的那个土块正好有四万万个微生。

谁说国民政府不在抵抗？谁说东北军不在抵抗？自己不正是在指挥着“东北军”在奉天与日本人血战吗？

郑永神瞬息几变，疑惑地望着魏之。

堂的堂人，怎能甘受其辱！坐在座位上的总司令怒火中烧，不顾军纪走上前去，用力夺过教员手中的土块将其掰成八块，随后怒视着教官声问：

魏之笑了笑：“恒渊啊，这世上有很多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啊…”

“你打死了混成旅团的嘉村达次郎中将，活捉了大野平谷少将，这是一场了不起的胜利。如果你能再取得几次胜利…”

香烟，郑永正想为他上，几乎没有任何不良好的魏之摆了摆手：

“但我只是为了奉天而打，为了东北而打，为了民族和军队的尊严而打。”

“我说，您的老下张忠华叛变投敌了。”生怕魏之没有听清，郑永又说了一次。

魏之说的这个和蒋介石有关的故事，郑永以前倒也听说过，不过魏之现在说起其中又有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