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需要理由。”萧远终于爆发了,冲程德远咆哮了起来。全场队员都被他的举动惊呆了,他面对的可是教官,这个人随时可以以目无纪律的律令开除他。
反常,绝对反常,程德远自从担任特大队的教官以后,脸上就没
现过笑容,这次恐怕真的被萧远气疯了。
“迎大家到来。”程德远说这话时,面
微微一笑“在这里,最重要的是听话,要不然,下一个就会
到你。”
当程德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萧远还沉浸在沉思中,迟疑了一下,立即走了队列。程德远终于从他
上收回了视线,然后扫视了一
全场士兵,再次将目光落到他脸上。
“说”程德远的语气不容置疑。
全国钢走队列,站在萧远
边
起
胜吼
:“执行命令是士兵的天职,但长官发号命令也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士兵也是人,我们不是机
。”
一瞬间,降落伞朵朵白云似的在空中飘浮。
接下来是越野练,这可比当初选时残酷多了。
正当大家疑惑不解时,程德远突然问:“你们对我这个命令有什么意见吗?”
程德远突然说的话让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是教官,是这里所有队员的老大,怎么说都可以。但就在这时,全国钢突然举手喊
:“报告,我有!”
越野练结束后,队员们返回了练场。当看到程德远的影
现在练场时,萧远便
觉到大事不妙,不禁为全国钢担心起来。全国钢也明白,自己先前骂程德远时。他肯定躲在某个暗角目睹了全过程,现在一定会使
一切办法来惩罚自己。
程德远听了这话,
“现在,听我的命令,沿着场跑二丰圈,
上开始!”
全国钢慢慢地爬起来,脸上已分不清睛和鼻
,他慢慢转过
去,面朝大山大声叫
:“程德远,你就是
鬼,你他妈不得好死
萧远以为自己的耳朵了问题,但是程德远的声音使他毫无挣扎的余地,他的瞳孔瞬间放大数倍,一
难言的愤怒从心底
而
。
“快起来,快!”萧远不敢放下圆木,放下就会受到惩罚,只能停下脚步呼唤兄弟,但全国钢似乎失去了知觉。他心里一急,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将圆木丢在了地上,替兄弟将圆木移开。
“糟糕!”庄正突然看见一名队员呈垂直状向地面迅速落下,他赶改变方向,向那个
影径直追去。
程德远还是那副冰冷的让人生畏的表情,他双手叉腰,在队伍前慢慢地来回走动着,他的目光从每个队员脸上扫过,最终落到了全国钢上。
“当然,我还是非常人的。”程德远看了一
队员们,接着说
“如果你们谁受不了,可以当面提
来,然后离开。但是只要你们还是我的兵,就必须听我的,还是那句话,到了这里,只有我才有发号施令的权力,我让你们
什么,你们就得
什么,除非,我死了,或者我不是你们的教官了。”
原来那名队员居然忘记拉开降落伞了,此时正手忙脚地在空中狂舞。他突然
觉
被什么抓起,下落的速度也减慢了,这才稍微清醒了些,两
却一片茫然,一番折腾后,待大家返回基地时,程德远早已恭候多时了。
队员们都惊呼起来,但还没回过神来。程德远就向他们说了一声“地面见”也张开双臂了飞机。
远已二个包,像只大鸟在空中抚旋起来六
萧远上背负着几十公斤的圆木,耳边仍旧飘
着程德远的声音。一座山网爬完一半,突然一阵疾雨袭来,一些队员不堪重负,跌倒在地上。萧远也有
力不从心的
觉。但他仍用意志
持着,脚步明显放慢,和他一起的全国钢突然一个趔趄倒了下去,圆木压在了他脖
上。
萧远发来后,舒坦多了,甚至有了一
毫不顾忌的
觉。程德远冷
盯着他,时间凝固了,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脸上突然布满了笑容。
“萧远,列!”
萧远面无表情地瞪着程德远,心想有机会老一定要报这个仇。
“还不?难
等长官上来送你们一程吗?”庄正是班长,此时必须行使自己的职责,长官都
了,难
他们还要待在飞机上?
“糟糕!”萧远心一阵
张,知
全国钢要遭殃了,绝对会有非常
味的“加餐”等着他。
程德远的目光在全国钢上停留了一阵,却又慢慢秒开了,然后和萧远的目光撞击在一起,很久都没离开。萧远虽然看不明白这
神的意思,但他没有逃避。两个男人像耸兽一样对峙着,萧远似乎慢慢从这
对峙中明白了程德远
神中所隐藏的
义,但却又说不
来那是怎样一
觉。所有兄弟一动不动,练场就像是有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充满了刺鼻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