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还是个孩，没经验，跟我们走吧。”

“啊！”老板娘慌了神“这是真的吗？”

涂九知没时间多说什么，他简单地向范纲、姜会明等人代了几句，便带着曾珊离开了。曾珊知自己的枪法与突击营的士兵们相差甚远，各特战能力更是远远不及，留下来只能是添，所以也没有说什么要争着留下来之类的傻话。

曾珊和涂九一行随着百姓的队伍向北边跑。一开始，大家都想着往下关方向跑，跑到半路，传来消息说下关码已经挤满了人，现在连挹江门都不去了。逃难的百姓于是折向东北方向，涌向城北的燕矶，准备从那里渡江。曾珊和涂九混在百姓的人群中，也不由己地奔向燕矶。

范纲笑着说：“排长，你放心吧。我也跟着营长这么多年了，搞这名堂，咱们营长最内行了。你们快走吧。”

姜会明说：“你们快走，山里四条的野兽都奈何我不得，何况这些两条的鬼。”

范纲说：“涂排长，还是你护送大小跑，我带人殿后。”

姜会明摇摇：“九叔，你保护大小走吧，我留下耍耍鬼。放心吧，鬼占不了我的便宜的。”

没等涂九说什么，前面不远传来了凄厉的枪声，开始是三八大盖的声，随后便是歪把机枪的扫声，与此同时，还传来了百姓的哭喊声。在南京围城的这些天里，大家已经听惯了从城外传来的枪声，但在城里如此近的地方听到枪声，还是第一次。

涂九说：“也罢，我不跟着大小也不踏实，万一大小跑丢了，我没法跟罗代。这样，你们只要扰一下鬼就可以了，不要打仗，知吗？”

“怎么没有人还击啊？守军到哪去了？”曾珊。她在突击营日久，军事素质也很不错了。从枪声中，她能够听这并不是两军在火，日军显然没有遇到抵抗，这些枪声是日军枪杀百姓时发来的。南京的守军早在前一天就已经大撤走了，留下来的少数队分别守在城外各，日军闯城来，简直就是如无人之境。

城了。”

涂九选了几名士兵和自己一起走，以便沿途保护曾珊。看到姜会明笑呵呵没心没肺的样，涂九喊：“小姜，你也跟我们一起走。”

涂九比曾珊更沉着一些，他一推黄汉明，说：“黄老板，鬼已经城了，现在再不跑就来不及了。快收拾起值钱的东西跑吧。”

曾珊也顾不上再婆婆妈妈说什么了，在这危急关，她表现了自己泼辣的一面，她几乎是推着黄汉明和老板娘在几分钟之内就把家里的一些细打成了包，又迫他们离开了店。黄汉明两恋恋不舍地看了鸭血店一，把装着细的包袱背在肩上，跟着逃难的人群向北而去了。

曾珊也慌了，拉着涂九的手问：“九叔，真的有这么快吗？百姓还都没撤走呢。”

看着黄汉明等人离开，涂九对曾珊说：“大小，罗代你的事情也完了，你也跟着百姓一起，赶跑吧。”说完，他转对士兵范纲说：“你带几个兄弟负责保护大小快撤，我带余下的弟兄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