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后方已无退路！帝国军人自当效忠天皇！听我命令，掩护击，把支那人赶回山上去！”

“队长，撞车了！”

金灿灿的炮弹被推了炮膛，主炮手目测了一下距离，低角、平方向在手里飞快地调整着。

杨越指着还在不断着弹的铁甲列车，咬牙切齿地说。

“撤退！撤退！”

小队长明显骂了一句什么，然后他“当”地一声吧铁甲车的车门关上，上了锁。他的脸似乎有些难看，看着山坡上的八路军已经俯冲而下了，他终于亲手纵其了一重机枪。

“照直了！打掉他，老给你们请功！”

。

铁甲列车开始倒车，机枪手们通过击孔看到了那满山遍野的衣八路军，雪白的战旗似乎越来越近。没有人下命令，凡是能找到目标的击孔，不约而同地开始朝敌人长的火。四五重机枪明显没有起到压住阵脚的作用----听到了重机枪的声音，步兵们逃跑的速度更加快了。

小兔崽也看得真切，他一溜小跑，从树林里调来了一门步兵炮。打鬼的铁甲列车，最有经验的是三支队和铁游击队。只是听说过步兵炮如果打得正，能打穿鬼的装甲。直属队里谁也没试过，两个炮手不免有些张。

杨越心里大骂“妈个比！”真恨不得扑上前去一掌拍碎敌人的乌壳。好在鬼步兵糟糟地一片混，不然他们要是有组织地行反扑，恐怕情况会不妙。

小队长扶着的钢盔站其来，打开门朝后一看，跟在自己后面的那一列铁甲列车被自己撞地掉了。庞大的铁甲车前后一冲突，大的对撞冲力把同伴直接撞成了侧翻！

车长是个少尉，前方明显是一片炮弹重照顾区域，凭着经验，他也许猜到了里面既有迫击炮，又有掷弹筒，甚至步兵炮或者野炮，更可怕的是那“当当当”的响声，如果那是炮，那一定是速炮，除了车站里那四门还从来没有用过的防空炮外，还能是什么？

“哐当”副炮手重重地扣上了跑栓，把拉火绳拽在了手里。

“当”地一声响“呜呜”的声音骤然传来，不一会，在远的一座山上“轰然”冒起了一团火球----那发炮弹，居然打呲了！

“瞄准击发，修正击！”主炮手闭着一只，伸大拇指再一次确定了目标“放！”

跟在如的日军后，直属队赶鸭一般地将这些仓皇逃命的敌人统统地往铁甲车的枪上撵去。投鼠忌的铁甲车苦于无奈，不得不朝自己的同伴开火，成片的士兵被重机枪扫倒，八路军士兵也被当场杀了十几个。爆破组的兄弟们抱着炸药包和集束手榴弹冲刺了四五个来回，除了付伤亡代价之外，连敌人列车的边都没有摸到。掩护击的重机枪火力支援组，不断地将弹雨泼向敌人的铁王八，打的铁甲车上一片火星冒“叮叮当当”的到响。只是这样一来，敌人的火力不但没有消弱，反而越来越乖张，几度把追敌的直属队压在了铁路上。

一滴豆大的冷汗从他的额上滴落了下来。穿甲爆破弹，那是打飞机的！可是他也知，这弹药打在装甲防护并不算的铁甲列车上，一样能把里面的人打成筛！

两个炮手见司令员似乎已经快陷暴走的状态，心里也不由一。请不请功他们不在乎，凤凰山有命活下来的弟兄，混个一年半载，哪个不是连排长？重要的是，面前的鬼太嚣张，炮兵嘛，的就是清障的清夫工作。

“砰！”炮猛地一震，一旁的杨越只觉得耳朵边“嗡”地一声响过，脑袋里轰然一下一片空白。狼过后，他直直地看见炮弹划过一弧线，飞快地打在了铁甲列车上。

铁甲列车上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前方，直到车猛地一震，同时“哐”地一声闷响。接着，列车左侧的士兵们嘶哑的大叫声传了来，然后似乎有一件重轰然倒地，引得列车再一次震动。车内的机枪手们脚下一踉跄，数重机枪开始朝天上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