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到：“一个优秀的情报工作人，首先要学会过目不忘。”

过了几天，在一个雪停的早晨，杨越接到了许晴的通报。

“破绽？什么破绽？”杨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问。

“呵呵，杨大队长别吓唬我。”许晴自来熟地坐在杨越的炕上“没有这个信心，我也不会承担起这个责任了。石川雄一郎以前在东北对付抗联的时候，就是了名的狐狸。他从来不打没把握之仗，在没有摸清楚我们的状况之前，他们不会采取任何行动。但是，只要我们了一破绽，他就会变成一匹恶狼。”

“说笑！我们才没有那么无聊！”许晴不满地撇了撇嘴“不过说实话，虽然我现在在南庄，的仍然是抗日的事情。可一旦被北平发现，我一样难逃叛徒的罪名。到时候小女可得仰仗你杨大队长帮我排忧解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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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石川那只老狐狸上厕所？”杨越笑着挂好了巾，转给许晴倒了杯“来，喝。让你这个女人家尽帮我玩些伤脑的事情，杨某愧疚啊！你的情报组，我是不敢招惹的。谁知什么时候第二战区孙长官的办公桌上就现了一张我老杨上厕所的照片？我们和他们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石川的两个中队在过去的几天里，连续多次城，鬼们轻装上阵，来来回回地穿梭在南庄附近的各个村庄。可是让人意外的是，小鬼居然没开一枪，没杀一个人。就象是，趁着大雪纷扬时节来郊游一般。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我猜测，灵寿城的治安队潜伏在我们的边，可能就是为了找我们的破绽。”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杨越嘴角弯起了一弧线，菱角分明的嘴上带着一抹恶搞的微笑“线而已，还不够资格让我搞如此大排场去收拾他们。石川不是一只狐狸吗？那好，老就要变成一只九尾狐。他玩他的，我玩我的。谁玩地过谁，等上十天半个月后就自然见分晓了！”

“你真是个老油！”许晴叹了气，接着说到：“要是把我以前的那支情报组调过来该多好，只要他们在，什么都逃不过我们的掌握。这样的话，我们不至于这么被动。”

“那好办，”杨越拧着巾，脸上没有表情“今天晚上全动，一夜平他们！”

“胡闹！”许晴叱“哪有这样的打法，他们散布在大小十来个村里，都是本乡本土人，你连人都不认识你怎么铲除他们？”

“哪的话，”杨越一瞪，嘴一翻说：“在石家庄我能把你救下来，在南庄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凤凰山的地盘，还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怎么不早告诉我？”杨越用巾抹了一把脸，漫不经心地问到：“难得小鬼这么有雅兴，没有我杨某人参与他们肯定很无趣。不过话说回来，要是鬼突然来打南庄，你就算失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