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问也是白问。”许小当着无语的杨越，慢慢地把手里的衣服穿了起来，完了又了一件薄棉袄，叹着气自言自语地说到：“给日本人演不能穿得太臃，否则就砸了我的招牌了。”

“原来是这样！”杨越有些尴尬，他把这个许小想成了风尘女。

“过来帮我一下。”许小穿上了一件粉红的棉布旗袍，无奈旗袍太窄，下去背后显得不是很平整。

杨越不自主地走上前去，帮女人拉了拉背后的衣服。他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可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好象有必要帮帮许小，哪怕是整理整理着装。

后者“吱呀”一声，把门轻轻挪开。

“我本来就是个人。”杨越现在只想问清楚状况，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礼仪廉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好象有很多日本军官到了石家庄，”女人仿佛又自言自语地说开了：“连河村将军都在忙里忙外，应该是很重要的人。”

“…”“不好看？”

“这件里衬衣还行吗？”许小拎着一件粉红的亵衣比在上，转着问。

女人颇有义地看着杨越，接着说到：“今天下午也不知是谁，在南环杀了十几个皇军士兵。现在，满大街的日本人疯了一般在满城抓人。”

“谢谢！”许小彬彬有礼地朝两人了个万福，从张青拉开的门里走了去…

“那你以为我是什么的？”许小“咯咯”笑：“我是江浙人，唱越剧，日本人喜听。”

“你跟我说这些什么？”杨越嘴里虽然这么说，可心里早就翻腾起来了。河村？日本人的名字，而且还是个将军？这可是条大鱼啊！

杨越摆了摆手，让张青少安毋躁，警戒好大门，自己几个箭步冲了女人的房间。

“没什么！”女人笑盈盈地转过了“谢谢你帮我，作为报答，你们可以在我的屋里呆着。等我回来，会告诉你们什么时候走是最合适的。”

“放心好了，我这地方除了河村将军敢来之外，没人会来找二位的麻烦。”许小自信地拢了拢盘在上的长发，缓步跨了门。

“演？”杨越总算能说话了“你是唱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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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没有答腔，脱下了上最后一件亵衣，了一席粉红的肚兜：“你就不怕我喊人？”

真是见鬼了！

“真不礼貌，没人告诉过你，女人的闺房是不能随意的吗？”许小正在脱着衣服，一件件地摆放在了床。

张青一直钉在门边注意着院外的动静，等许小了里屋，杨越朝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张青放行。

“呵呵…”杨越报以微笑，许小果然不愧是在江湖上摸爬打过，察力不是一般地。

杨越看着女人雪白的后背，脑袋“嗡”地一下忽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