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子弹,而对方的步枪打一发子弹就要拉一次枪栓,这么短的时间,不能连射,枪膛里百分之百还有子弹!
眼看着对方已经半抬而起,马上就要对着自己的胸膛射出一发致命子弹的三八式步枪,黄景升的眼前,突然看到了松柏齐舞,看到了刻着“黄景升烈士永垂不朽”字样的纪念碑,看到了漂亮的少女,在他的墓前默哀,甚至在
像上留下了深情的一吻,而他的家人,更是在…
“哒哒哒…”
枪声响了。可是身体却没有痛地感觉,黄景升狠狠一摇头,勉强甩掉了眼前的种种垮越时空式的幻想,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惊讶的发现,那个差一点就一枪要了他老命的日本士兵,明明没有中弹。却在最后关头,一头扑倒在地上。
抓着一挺重机枪,对着黄景升身边的空地就是一通猛射地雷震,嘶声狂吼道:“还愣着干什么,上去干了这个狗日啊!”黄景升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种现状的原因。由于他的身体拦在前面,雷震他们根本不敢对这个日本士兵开枪,但是雷震却利用了日本军人训练有素这个优点。
这些在国内至少受过两年军事训练的日本军人←们经过反复训练,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一旦听到重机枪扫射或者排炮轰击,并且判断出着弹点就在自己附近,他们就会在第一时间,直接扑倒在地上。
这样的方法,当然可以有效减少面对重枪扫射付出的伤亡代价,但是这一次,换来的却是黄景升地一条命。
根本没有时间去更换弹匣,面对扑在地上。已经尝试的抬头,并开始挪动手中步枪的日本士兵,黄景升倒转手中的冲锋枪,毫不犹豫的狠狠扑上去,就象是捣蒜一样,对着那个日本士兵还算高挺。甚至有点鹰勾曲线的鼻子狠命砸下去。
“啪!”在鲜血飞溅与骨骼碎裂的声响中,黄景升的狂嗥猛然撞进了雷震的耳朵:“丫头,哥给你报仇了!”
身边的草丛晃动,看着又一个戴着有两块破布点缀军帽地脑袋从里面露出来,黄景升怒目圆睁,抡起那枝沾满鲜血的冲锋枪,对着那颗没有钢盔保护的脑袋狠狠抽下去。
“啪!”没有人知道黄景升抽的这一下究竟有多重,反正那个训练有素的日本军人。连一声都没有吭,就一头栽倒在地上。听他脑袋和枪托对撞在一起,发出的可怕声响,大概、可能、应该。已经被黄景升一枪托砸碎了天灵盖吧?
“你起来啊,你起来啊,你他妈地起来啊!”黄景升在这个时候真的疯了,他抬起自己的大脚,对着倒在自己脚下的那个日本士兵就是一阵猛踢,他一边踢一边叫“你怎么一下就起不来了?你们当年杀我妹妹,又逼着我亲眼看的时候,你们糟蹋了她多久,又在她的身上捅了多少刀?”
“我知道,我知道,整整二十七刀,你们这些混蛋,你们这些王八蛋,你们在我妹妹的身上,整整捅了二十七刀啊!我的妹妹一直喊着哥哥救我,可是我却什么也不能做,我甚至连眼睛都不能闭,你们架着我,用手指撑开我地眼皮,让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糟听,再用刺刀往她身上捅啊!我宁可当时你们刺的是我,这样至少我不会那么痛,痛,痛,痛,痛死我了!你们为什么不干脆把我痛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