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卿，你大可有消息了，什么时候回来呀？”许北真意的问。

“穆教官，孝彦听明白了。教官是借华家兄弟暗喻北洋政府的混，政府借款，各派倾轧。难外蒙就是这么被分离去给沙俄当了异姓的儿吗？”

学生中俨然有很多同卿一样不明就里的学员唏嘘不已。蒙古不是个独立的国家吗？”

“放！”不知哪个知些典故的学员骂“清朝的时候是我们的地盘。穆一枫笑了：“这我就跟大家要讲一个故事了。从前有个大家族，我们姑且称他是姓华的簪缨世家。这华家兄弟侄很多，都想当家作主，争夺家产。弟兄们为了争夺一家之主的衔打得破血，一方面荒芜了田地买卖什么正事都不去了，每天只想了如何打败其他各房的兄弟。终于一天，华家的内惹来周围的几家邻居的关注。邻居分别找了华家的几房兄弟说，你和我结拜，我去帮你揍烂你的几个兄弟，保证你当华家之主…于是华家兄弟几个分别跟邻居的赵钱孙李家，只要肯帮忙他们的人开始签契约。邻居借他们钱去买、菜刀同兄弟们血拼搏，甚至给他们砒霜，主意去如何害死其他兄弟。但邻居提了条件，你用了我的钱去完成你的大事，总要给我们些好。比如，你家的田产就归在我们名下，至于在上面什么，收成多少也与你们无关。好，这些兄弟们各自妥协了，不然，哪里有天下掉银的好事，谁让他们想当家呢。这样，又过了些时候，掏钱支援他们的邻居又说了，既然你们一时也没钱还我，那就把你的跨院的一间房暂且典押给我吧。这家里的兄弟几个分一想，也有理，人家的钱吗。好，这房典押给了别人，兄弟们才发现上当了。邻居说了，既然房典押给我了，那房里的一切就归我所有，包括这吃的、用的、甚至房里的女人。这兄弟们才急了，周围人的唾沫也要淹死他们了，哪里有把自己的女人典给别人睡的，更何况使用权归了邻居，就是把女人卖去窑也没办法手了。于是这几个兄弟急了，想同邻居翻脸打架，可他们的都被内讧熬得遍鳞伤、虚弱无力了，哪里还有力气对外打仗。于是又有了人来趁火打劫，公然室来明抢豪夺的，迫了华家的兄弟改姓另立门，甚至给他们当儿的。于是乎，这家兄弟就七零八落

“说的都对。”穆一枫赞许说：“大家看这地图。穆一枫顺手折了枯树枝指了东三省左边的一大片土地说：“这里，叫蒙古，本来是中国版图的一分。”

穆一枫独立在山崖边，望了远白雪皑皑的群峰和冰冻的大河大声问同学们：“同学们，你们知白山黑指的是什么吗？”

“是代称东北三千里河山。”

北国风光，雪霁后白茫茫一片天地，光下反着耀的光亮。

“来电报了，说她和大少爷随了表少爷和于司令明天启程，就快回来了。”

“嗯，你大不在的时候，可是辛苦你了。”许北征话音未落，忽然“哎呀”一声，脚上已经被七姨太狠狠的碾了一脚。

许北征打量着兰卿，嘴里说着：“不怪灿儿，是我找灿儿问事。”但睛却一直停留在兰卿上。

“我知，白山是长白山，黑是黑龙江。”

卿将地图平铺在一片平坦的雪地上。

年过三十，兰卿仿佛才开始有了女人的风韵，裁剪搭别致的衣裳，巧的佩饰都显得清新与众不同。尤其不同于家中和乡里那些庸脂俗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