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罗。袁鹏是你培养来地吧？”

“看来，你是在把包袱丢给我了。”谈仁皓笑了起来“这小给我留下了很刻的印象，来的第一天就敢单挑安士乐，而且搞得安士乐差就下不了台！”

却没有去夹菜。他好像很有心事一样。

“教官的数量不够？”

“海军不是一年多前就了新地规矩了吗？”

“其实，我们最大的麻烦还是人手不够。”

罗晋明立即放声笑了起来。“安士乐也是个不服输的料，我走的时候，他还是个小队长吧？现在这两个活宝在一起了，那还真够你痛的。”

“哎，其实这些人只是极个别地，要多少名飞行员才能一个袁鹏，一个朱小火呢？”

“规定是规定，可没有人可以迫他们离开前线队吧？”罗晋明摇了摇“现在的训练任务相当重，听说又要成立两支航空联队了。而且还有可能采用换制度，那样的话，还有可能多成立几支舰载机航空联队。最麻烦的是，教官地负担非常大，现在几乎每天都要飞三趟，长此以往下去。谁的力都承受不住，就很容易事故。五天前，一名已经申请了退役，还只需要飞不到20个小时就能够回家的教官牺牲了，给他送行的时候，他的妻哭得更是泪人一样，当时我都不知该怎么去面对。这是今年我们损失的第一名教官，去年，一共有12名教官在事故中亡或者残废。

谈仁皓叹了气，罗晋明这话没有错。虽然谈仁皓没有详细统计过，但十个飞行员中能够一个王牌，十个王牌中能够一个超级王牌，这就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比例了，也许现实中永远达不到这个比例。也就是说，在安士乐这类超级王牌的背后。实际上是大量的飞行员在血牺牲，这也正是王牌飞行员的重要。

罗晋明了，他拿了香烟。“这是我们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前几天我还给郝东觉与黄晓天打了电话，询问他们那有没有飞行员愿意到教导大队来当教官，两人到现在也没有给我答复。看样，这次多半又不会有结果了。”

“这还用说，他是那一期学员中最难以伺候的一个了。在当学员的时候就惹了不少的麻烦，毕业的时候，他问我哪支航空队最有挑战，我就说了第一航空联队，结果这小就去了你那里。怎么样，还不错吧？”

“其实，每次由教导大队分来的新手都不错，那个朱小火也是你培训来地吧？几个月前，我将他提为了上校大队长，在澳洲那边，他的表现很不错。”

谈仁皓所说的规矩就是海军对飞行员服役期限的一规定，但并不是规定。以舰载飞行员为例，只要在航母上完成1500个起降，3000个飞行小时，在战斗中击落10架敌机，或者是投中20枚炸弹。飞行员都可以申请调离一线队，回教导大队或者是预备役队，并且只需要在后方再飞3000个小时，就能够申请退役，并且据其表现。终生都可以获得海军的津贴。这规定的目的一是可以给飞行员一个选择的机会，二是可以将分优秀飞行员储备起来，在前线需要补充的时候，可以让这些飞行员再次上阵，而不是都派新手上去。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可以有更多的飞行员回来把他们的经验传授给新手。

“他们两个现在是搭档，要痛，也该安士乐痛。”

“袁鹏？那小在你那里惹麻烦了？”罗晋明立即朝谈仁皓看了过来，脸上的神也有所好转。

“也好，两个人的脾气差不多，让他们搭档的话，也比较合适。”罗晋明了，神又黯淡了下来。

听到罗晋明这话，谈仁皓没有把他开始的话接着说下去，而是转问：“难他经常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