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子里,沈从云打了个寒战,门吱呀一声推来,闪进来阮孝贞较小的身躯。
“当”的一声,一只白嫩的手放下窗子,阮孝贞低声埋怨道:“外面下这么大的雪,
道关上窗子。着凉生病了怎么办?”说着,阮孝贞一件狐皮大氅。
沈从云淡淡地笑了笑,脑子里浮现出当年在越南的某个下午,那个光着脚在地板上到处乱走,腰间总是系着一条手绢的少女。
最近好像经常不自觉的去回忆以前的事情啊,难不成我已经老了。沈从云苦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肩膀上的手,顺手一把抓住。轻轻的往怀里一带。
三十岁的阮孝贞。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地样子。跟着沈从云来到中国后。越南人民地生死似乎变得非常遥远了,阮孝贞只知道,有了沈从云这么一个大靠山,小弟地王位坐的很稳当,即便是法国佬也没有怎么再惹事了。
“紫玉姐姐说了,那个老中医性子古怪的紧,身子也不利索了。建议老爷最好亲自走一趟。”阮孝贞也算是沈从云宠幸的比较多的女人了,可惜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个真的是很要命的事情。沈从云三十多岁快四十地人了,一个后人都没有,这些女人们上街都叫人背后指指点点的不说,民间也有一些流言,说沈从云杀孽太重,有伤天和。上天故意断沈氏一门的后。
这年月这些谣言的杀伤力是巨大的。封建帝王的好坏,很多时候都是由天灾的多少来衡量的。沈从云虽然不是帝王,但是眼下地地位和皇帝也没啥太大地区别。权利上是一样的。
关于有没有子嗣的问题,欧阳全等一干旧式师爷,郑观应、盛宣怀等人,也都多次暗示沈从云,是不是从谁家过继一个孩子来养着,都被沈从云给拒绝了,从心理上沈从云对有没有孩子,似乎看地并没有别人那么重。
不过,入乡随俗的这个道理,沈从云还是懂的,所以紫玉提出去看老中医的时候,沈从云还是答应了的。怎么着,尽点人事吧。中医是很深奥的,民间的高人多了去了,没准真能解决这个问题也不一定。
沈从云的手习惯性探入阮孝贞的裙带里面时,阮孝贞娇吟一声,火烧屁股似的跳了起来,低声道:“紫玉姐姐说了,明天去看医生,今天就别做那事了。对不起!姐姐说这叫养精蓄锐!”
沈从云楞了一下,随即露出苦笑,女人啊女人!
沈从云脸上的苦笑,让阮孝贞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出生帝王家的阮孝贞心里非常清楚,当一个男人的地位达到沈从云这个程度的时候,身边想增加女人,完全不是什么问题,更别说沈从云还没有子女。多少人惦记着把女儿送给沈从云享用呢,可沈从云就是从来没有松口过。
“要不,上床休息吧?我脱光了让你随便折腾,只要不做就成!”软笑着露出讨好的笑容,沈从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道:“你这是火上浇油。呵呵,晚上我一个睡书房吧,这叫眼不见心不馋!”
一夜的大雪过去,天虽然亮了,依然是阴沉的。风雪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天空中仍旧飘舞着飞雪。
沈从云从床上坐起来的当口,伸手推开窗子时,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装了弹簧似的从床上跳下来。
“来人啊!”“大人,您吩咐!”李小三第一个冲了进来,看看里面没啥事情,腰间的手放了下来,回头朝站在门口等候的两个小丫鬟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