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人向郑国借用装饰旌旗的羽，郑国人给了他们。第二天，把羽装饰在旗杆上去参加会，晋国就因此失掉了诸侯的拥护。

四年季，三月，刘文公在召陵会合诸侯，这是为了策划攻楚国。晋国的荀寅向蔡侯求取财货，没有得到，就对范献说：“国家正在危急之时，诸侯正怀有二心，准备在这情况下袭击敌人，不也是很困难吗！大雨正在下着，疟疾正在行，中山不臣服，抛弃盟约而招来怨恨，对楚国没有什么损害，反而失去了中山，不如辞谢蔡侯。我们自从方城那次战役以来，到现在还不见得能在楚国得志，只不过是劳兵伤财。”于是就辞谢了蔡侯。

左司戌及息而还，败吴师于雍澨，伤。初，司臣阖庐，故耻为禽焉。谓其臣曰：「谁能免吾首？」吴句卑曰：「臣贱可乎？」司曰：「我实失，可哉！」三战皆伤，曰：「吾不用也已。」句卑布裳，刭而裹之，藏其而以其首免。楚涉雎，济江，于云中。王寝，盗攻之，以戈击王。王孙由于以背受之。中肩。王奔郧，钟建负季芈以从，由于徐苏而从。郧公辛之弟怀将弑王，曰：「平王杀吾父，我杀其，不亦可乎？」辛曰：「君讨臣，谁敢仇之？君命，天也，若死天命，将谁仇？《诗》曰：『柔亦不茹，刚亦不吐，不侮矜寡，不畏御。』唯仁者能之。违陵弱，非勇也。乘人之约，非仁也。灭宗废祀，非孝也。动无令名，非知也。必犯是，余将杀女。」斗辛与其弟巢以王奔随。吴人从之，谓随人曰：「周之孙在汉川者，楚实尽之。天诱其衷，致罚于楚，而君又窜之。周室何罪？君若顾报周室，施及寡人，以奖天衷，君之惠也。汉之田，君实有之。」楚在公之北，吴人在其南。期似王，逃王，而己为王，曰：「以我与之，王必免。」随人卜与之，不吉。乃辞吴曰：「以随之辟小而密迩于楚，楚实存之，世有盟誓，至于今未改。若难而弃之，何以事君？执事之患，不唯一人。若鸠楚竟，敢不听命。」吴人乃退。鑢金初官于期氏，实与随人要言。王使见，辞，曰：「不敢以约为利。」王割期之心，以与随人盟。

有死志，先伐之，其卒必奔。而后大师继之，必克。」弗许。夫概王曰：「所谓『臣义而行，不待命』者，其此之谓也。今日我死，楚可也。」以其属五千，先击常之卒。常之卒奔，楚师，吴师大败之。常奔郑。史皇以其乘广死。吴从楚师，及清发，将击之。夫□王曰：「困兽犹斗，况人乎？若知不免而致死，必败我。若使先济者知免，后者慕之，蔑有斗心矣。半济而后可击也。」从之。又败之。楚人为，吴人及之，奔。而从之，败诸雍澨五战及郢。

初，伍员与申包胥友。其亡也，谓申包胥曰：「我必复楚国。」申包胥曰：「勉之！能复之，我必能兴之。」及昭王在随，申包胥如秦乞师，曰：「吴为封豕、长蛇，以荐上国，始于楚。寡君失守社稷，越在草莽。使下臣告急，曰：『夷德无厌，若邻于君，疆埸之患也。逮吴之未定，君其取分焉。若楚之遂亡，君之土也。若以君灵抚之，世以事君。』」秦伯使辞焉，曰：「寡人闻命矣。姑就馆，将图而告。」对曰：「寡君越在草莽，未获所伏。下臣何敢即安？」立，依于墙而哭，日夜不绝声，勺饮不七日。秦哀公为之赋《无衣》，九顿首而坐，秦师乃。

己卯，楚取其妹季芈畀我以，涉睢。针尹固与王同舟，王使执燧象以奔吴师。

译文

将要举行会见，卫国的行敬对卫灵公说：“朝会难得达到预期的目的，有分歧又争论不休，就不好办了。是不是让祝佗跟随与会？”卫灵公说：“好。”就派祝佗跟着去。祝佗辞谢，说：“下臣竭力从事工作，以继承先人的职位，尚且恐怕完不成任务而得到罪过，如果又从事第二职务，就会获得大罪了。况且太祝这职务，是土地神和五谷神经常使唤的小臣。土地神和五谷神不动，太祝不国境，这是官制规定的。君王率领军队征，祭祀神庙杀牲衅鼓，太祝奉社主跟随国境。如果是朝会一类的好事，国君去有一师人跟随，卿去有一旅人跟随，下臣是没有事情的。”卫灵公说：“去吧！”

到达皋鼬，准备把蔡国安排在卫国前面歃血。卫灵公派祝佗私下对苌弘说：“在路上听到，不知是否确实，听说把蔡国安排在卫国之前歃血，确实吗？”苌弘说：“确实。蔡叔，是康叔的兄长，把位次排在卫国之前，不也是可以的吗？”祝佗说：“用先王的标准来看，是尊重德行的。从前武王战胜商朝，成王平定天

庚辰，吴郢，以班。山令尹之，夫概王攻之，惧而去之，夫□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