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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公三十年(2/2)

吴王让徐国人逮捕掩馀,让钟吾人逮捕烛庸,两个公逃亡到楚国。楚昭王大封土地给他们,并确定他们迁居的地方,派监尹大心迎接吴国公,让他们住在养地,派莠尹然、左司沈尹戌在那里筑城,把城父和胡地的土田给他们,准备用他们危害吴国。西劝谏楚昭王说:“吴光新近得到国家,亲他的百姓,把百姓看成像儿一样,和百姓同甘共苦,这是准备使用他们了。如果和吴国边境上的人结好,让他们温柔亲服,还恐怕吴军的到来。现在我们又让他们的仇人大,以加重他们的愤怒,恐怕不可以吧!吴国是周朝的后代,而被抛弃在海边,不能和姬姓各国相往来,现在才开始壮大,可以和中原各国相比,吴光又很有知识,准备使自己和先王一样。不知上天将要使他暴,让他灭亡吴国而使异姓之国扩大土地呢?还是将最终要保佑吴国呢?恐怕它的结果不久可以知。我们何不姑且安定我们的鬼神,宁静我们的百姓,以等待他的结果,哪里用得着自己辛劳呢?”楚昭王不听西的谏言。

吴王问伍员说:“当初你说攻楚国,我知能够成功,但恐怕他们派我前去,又不愿意别人占了我的功劳。现在我将要自己占有这份功劳了。攻楚国怎么样?”伍员回答说:“楚国执政的人多而不和,没有人敢承担责任。如果组织三支队对楚国来个突然袭击而又迅速撤退,一支队到那里,他们必然会全军应战。他们来,我们就退回来;他们回去,我们就动,楚军必定在路上疲于奔命。屡次突袭快撤使他们疲劳,用各方法使他们失误。他们疲乏以后再派三军继续攻,必定大胜他们。”阖庐听从了他的意见,楚国从此就开始困顿疲乏了。

吴王阖庐发怒。冬季,十二月,吴王逮捕了钟吾。于是就攻徐国,堵住山上的徐国。二十三日,灭亡徐国。徐国国君章禹剪断发,带着他夫人迎接吴王。吴王加以问后送走了他,让他的近臣跟着,于是就逃亡到楚国。楚国的沈尹戌领兵救徐国,没有赶上。于是就在夷地筑城,让徐国国君住在那里。

抚小国在于恤小国的缺乏。由于敝邑在大国之间,供应它所需的贡品,还要参与战备以防意外,难能忘了恭敬地执行吊丧送葬的礼节?先王的制度:诸侯的丧事,士吊唁,大夫送葬,只有朝会、聘问、宴享、军事行动才派遣卿。晋国的丧事,当敝邑闲暇无事,先君曾经亲自来送葬。如果不得闲暇,即使是士、大夫有时也难于派遣。大国的恩惠,也会是嘉许敝邑对大国的常礼有所增加,而不责备它的缺乏,明白敝邑的忠诚,只是要求礼仪备,就可以认为合于礼了。周灵王的丧事,我们先君简公在楚国,我们先大夫印段前去送葬,他还是敝邑的下卿。天的官吏并没有责备我们,这是由于恤敝邑的缺乏。现在大夫说:‘你们为什么不照过去的礼节办?’过去的礼节有隆重有减省,不知应该照什么。据隆重,那么寡君年纪小,因此不能前来。据减省,那么吉在这里了。请大夫考虑一下!”晋国人不能再质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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