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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公十八年(2/2)

秋季,安葬曹平公。去参加葬礼的人见到周朝的原伯鲁,跟他说话,发现他不学习。回去把情况告诉闵。闵说:“周朝恐怕要发生动了吧!一定是这说法很多,然后才影响到当权的人。大夫们担心丢掉官位而不明事理,又说:‘可以不学习,不学习没有坏。’认为没有坏就不学习,得过且过,因此就下面驾凌上面,上面废弛,能不发生动吗?学习,如同植一样,不学习就如草木一样枝叶要堕落,原氏大概要灭亡了吧!”

六月,鄅国国君巡视农,邾国军队侵鄅国。鄅国人将要关闭城门。邾国人羊罗把关闭城门人的脑袋砍下,用手提着,就因此鄅国,把百姓全都俘虏回去。鄅说:“我没有地方回去了。”跟随他的妻儿女到了邾国。邾庄公归还了鄅君的夫人而留下了他的女儿。

火灾发生的时候,产登上城墙的矮墙颁发武太叔说:“晋国恐怕要来讨伐吧?”产说:“我听说,小国忘记守御就危险,何况有火灾呢?国家不能被轻视,就因为有防备。”不久,晋国的边防官吏责备郑国说:“郑国有了火灾,晋国的国君、大夫不敢安居,占卜占筮、奔走四,遍祭名山大川,不敢惜牺牲玉帛。郑国有火灾,是寡君的忧虑。现在执事狠狠地颁发武登上城墙,将要拿谁来治罪?边境上的人害怕,不敢不报告。”产回答说:“像您所说的那样,敝邑的火灾,是君王的忧虑。敝邑的政事不顺,上天降下火灾,又害怕邪恶的人乘机打敝邑的主意,以引诱贪婪的人,再次增加敝邑的不利,以加重君王的忧虑。幸亏没有灭亡,还可以解释。如果不幸而被灭亡,君王虽然为敝邑忧虑,恐怕也是来不及了。郑国如果遭到别国的攻击,只有希望和投奔晋国,已经事奉晋国了,哪里敢有二心?”

七月,郑国的产因为火灾的缘故,大筑土地神庙,祭祀四方之神解除灾患,救治火灾的损失,这是合于礼的。于是选士兵举行盛大检阅,将要行清除场地。太叔的家庙在路的南边,住房在路的北边,庙寝院不大。超过期限三天,他让清除场地的小工排列在路南庙北,说:“产经过你们这里,下命令赶快清除,就向你们面对的方向动手拆除。”产上朝,经过这里而发怒,清除的人就往南毁庙。产走到十字路,让跟随的人制止他们,说:“向北方拆除居室,不要拆庙。”

了火灾,国家差不多会灭亡。可以挽救灭亡,您惜它什么?”产说:“天悠远,人切近,两不相关。如何由天而知人?灶哪里懂得天?这个人的话多了,难不会偶尔也说中的?”于是就不给。后来也没有再发生火灾。

楚国的左尹王胜对楚平王说:“许国对于郑国,是仇敌,而住在楚国的土地上,由此对郑国无礼。晋国和郑国正在友好,郑国如果攻许国,而晋国帮助他们,楚国就丧失土地了。君王何不把许国迁走?许国不为楚国专有,郑国正在推行好的政令。许国说:‘那里是我们原来的都城。’郑国说:‘那里是我们战胜而获得的城邑。’叶地在楚国,是方城山外边的屏障土地不能轻视,国家不能小看,许国不能俘虏,仇恨不能挑起,君王还是考虑一下!”楚王很兴。冬季,楚平王派王胜把许国迁移到析地,就是原来的白羽。

郑国还没有发生火灾以前,里析告诉产说:“将要发生大的变异,百姓震动、国家差不多会灭亡。那时我自己已经死了,赶不上了。迁都,可以吗?”产说:“即使可以,我一个人不能决定迁都的事。”等到发生火灾,里析已经死了,没有下葬,产派三十个人搬走了他的棺材。火灾发生以后,产在东门辞退了晋国的公、公孙,派司寇把新来的客人送去,禁止早已来的客人走宾馆的大门。派宽、上巡察许多祭祀所以至大。派公孙登迁走大,派祝史迁走宗庙里安放神主的石匣到周庙,向先君报告。派府人、库人各自戒备自己的理范围以防火。派商成公命令司戒备,迁先公的女,安置在火烧不到的地方。司、司寇排列在火上,到救火。城下的人列队登城。第二天,派野司寇各自约束他们所征发的徒役不散开,郊区的人帮助祝史在国都北面清除地面修筑祭坛,向神、火神祈祷,又在四城祈祷。登记被烧的房屋,减免他们的赋税,发给他们建筑材料。号哭三天,停止开放国都中的市场。派行人向诸侯报告。宋国和卫国也都这样。陈国不救火,许国不问火灾,君因此而知陈国、许国将先被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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