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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焉袁术吕布列传(2/7)

术不纳,策遂绝之。

时,刘备领徐州,居下邳,与袁术相拒于淮上。术引布击备,乃与布书曰:“术举兵诣阙,未能屠裂董卓。将军诛卓,为术报耻,功一也。昔金元休南至封丘,为曹所败。

术因北至青州从袁谭,曹使刘备徼之,不得过,复走还寿。六月,至江亭。坐篑床而叹曰:“袁术乃至是乎!”因愤慨结病,欧血死。妻依故吏庐江太守刘勋。孙策破勋,复见收视,术女孙权曜仕吴为郎中。

闻而引军击布,累战,相持百余日。是时,旱、蝗,少谷,百姓相,布移屯山。二年间,复尽收诸城,破布于钜野,布东奔刘备。邈诣袁术求救,留超将家属屯雍丘。围超数月,屠之,灭其三族。邈未至寿,为其兵所害。

卓以布为骑都尉,誓为父,甚信之。稍迁至中郎将,封都亭侯。卓自知凶恣,每怀猜畏,行止常以布自卫。尝小失卓意,卓手戟掷之。布拳捷得免,而改容顾谢,卓意亦解。布由是怨于卓。卓又使布守中阁,而私与傅婢情通,益不自安。因往见司徒王允,自陈卓几见杀之状。时允与尚书仆士孙瑞密谋诛卓,因以告布,使为内应。布曰:“如父何?”曰:“君自姓吕,本非骨。今忧死不暇,何谓父?掷戟之时,岂有父情也?”布遂许之,乃于门刺杀卓,事已见《卓传》。允以布为奋威将军,假节,仪同三司,封温侯。

术虽矜名尚奇,而天骄肆,尊己陵。及窃伪号,侈滋甚,媵御数百,无不兼罗纨,厌梁,自下饥困,莫之简恤。于是资实空尽,不能自立。四年夏,乃烧室,奔其曲陈简、雷薄于EF69山。复为简等所拒,遂大困穷,士卒散走。忧懑不知所为,遂归帝号于绍,曰:“禄去汉室久矣,天下提挈,政在家门。豪雄角逐,分割疆宇。此与周末七国无异,唯者兼之耳。袁氏受命当王,符瑞炳然。今君拥有四州,人百万,以则莫与争大,以位则无所比。曹扶衰奖微,安能续绝运,起已灭乎!谨归大命,君其兴之。”绍然其计。

自孙死,策复领其曲,术遣击杨州刺史刘繇,破之,策因据江东。策闻术将僭号,与书谏曰:

吕布字奉先,五原九原人也。以弓骁武给并州。刺史丁原为骑都尉,屯河内,以布为主簿,甚见亲侍。灵帝崩,原受何召,将兵诣洛,为执金吾。会败,董卓诱布杀原而并其兵。

建安二年,因河内张炯符命,遂果僭号,自称“仲家”以九江太守为淮南尹,置公卿百官,郊祀天地。乃遣使以窃号告吕布,并为娉布女。布执术使送许。术大怒,遣其将张勋、桥蕤攻布,大败而还。术又率兵击陈国,诱杀其王及相骆俊,曹乃自征之。术闻大骇,即走度淮,留张勋、桥蕤于蕲,以拒击破斩蕤,而勋退走。术兵弱,大将死,众情离叛,加天旱岁荒,士民冻馁,江、淮间相殆尽。时,舒仲应为术沛相,术以米十万斛与为军粮,仲应悉散以给饥民。术闻怒,陈兵将斩之。仲应曰:“知当必死,故为之耳。宁可以一人之命,救百姓于涂炭。”术下牵之曰:“仲应,足下独享天下重名,不与吾共之邪?”

以黄代赤,德运之次,遂有僭逆之谋。又闻孙得传国玺,遂拘妻夺之。兴平二年冬,天播越,败于曹。术大会群下,因谓曰:“今海内鼎沸,刘氏微弱。吾家四世公辅,百姓所归,应天顺民,于诸君何如?”众莫敢对。主簿阎象曰:“昔周自后稷至于文王,积德累功,参分天下,犹服事殷。明公虽奕世克昌,孰若有周之盛?汉室虽微,未至殷纣之敝也。”术嘿然,使召张范。范辞疾,遣弟承往应之。术问曰“昔周室陵迟,则有桓、文之霸;秦失其政,汉接而用之。今孤以土地之广,士人之众,徼福于齐桓,拟迹于祖,可乎?”承对曰:“在德不在众。苟能用德以同天下之,虽云匹夫,霸王可也。若陵僭无度,时而动,众之所弃,谁能兴之!”术不说。

允既不赦凉州人,由是卓将李C765等遂相结,还攻长安。布与C765战,败,乃将数百骑,以卓鞍,走武关,奔南。袁术待之甚厚。布自恃杀卓,有德袁氏,遂恣兵抄掠。术患之。布不安,复去从张杨于河内。时李C765等购募求布急,杨下诸将皆图之。布惧,谓杨曰:“与卿州里,今见杀,其功未必多。不如生卖布,可大得C765等爵。”杨以为然。有顷,布得走投袁绍,绍与布击张燕于常山。燕兵万余,骑数千匹。布常御良,号曰赤菟,能驰城飞堑,与其健将成廉、魏越等数十骑驰突燕阵,一日或至三四,皆斩首而。连战十余日,遂破燕军。布既恃其功,更请兵于绍,绍不许,而将士多暴横,绍患之。布不自安,因求还洛。绍听之,承制使领司隶校尉,遣壮士送布而使杀之。布疑其图己,乃使人鼓筝于帐中,潜自遁。夜中兵起,而布已亡。绍闻,惧为患,募遣追之,皆莫敢,遂归张杨。经陈留,太守张邈遣使迎之,相待甚厚,临别把臂言誓。

邈字孟卓,东平人,少以侠闻。初辟公府,稍迁陈留太守。董卓之,与曹共举义兵。及袁绍为盟主,有骄,邈正义责之。绍既怨邈,且闻与布厚,乃令曹杀邈。不听,然邈心不自安。兴平元年,曹东击陶谦,令其将武人陈屯东郡。因说邈曰:“今天下分崩,雄桀并起。君拥十万之众,当四战之地,抚剑顾眄,亦足以为人豪,而反受制,不以鄙乎!今州军东征,其空虚,吕布壮士,善虞无前,迎之共据兗州,观天下形势,俟时事变通,此亦从横一时也。”邈从之,遂与弟超及等迎布为兗州牧,据濮,郡县皆应之。

董卓无,陵王室,祸加太后,暴及弘农,天播越,庙焚毁,是以豪桀发愤,沛然俱起。元恶既毙,幼主东顾,乃使王人奉命,宣明朝恩,偃武修文,与之更始。然而河北异谋于黑山,曹毒被于东徐,刘表僭于南荆,公孙叛逆于朔北,正礼阻兵,玄德争盟,是以未获从命,橐弓戢戈。当谓使君与国同规,而舍是弗恤,完然有自取之志,惧非海内企望之意也。成汤讨桀,称:有夏多罪”;武王讨纣,曰“殷有重罚”此二王者,虽有圣德,假使时无失之过,无由而取也。今主上非有恶于天下,徒以幼小胁于臣,异于汤、武之时也。又闻幼主明智聪,有夙成之德,天下虽未被其恩,咸归心焉。若辅而兴之,则旦、奭之,率土所望也。使君五世相承,为汉宰辅,荣之盛,莫与为比,宜效忠守节,以报王室。时人多惑图纬之言,妄牵非类之文,苟以悦主为,不顾成败之计,古今所慎,可不熟虑!忠言逆耳,驳议致憎,苟有益于尊明,无所敢辞。

论曰:“天命符验,可得而见,未可得而言也。然大致受大福者,归于信顺乎!夫事不以顺,虽力广谋,不能得也。谋不可得之事,日失忠信,变诈妄生矣。况复苟肆行之,其以欺天乎!虽假符僭称,归将安所容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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