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诈称侍卒,执徒养,御车到洛
。太守当徙日南,瓚
豚酒于北芒上,祭辞先人,酹觞祝曰:“昔为人
,今为人臣,当诣日南。日南多瘴气,恐或不还,便当长辞坟茔。”慷慨悲泣,再拜而去,观者莫不叹息。既行,于
得赦。
臣闻皇羲已来,君臣著,张礼以导人,设刑以禁暴。今车骑将军袁绍,托承先轨,爵任崇厚,而
本
,情行浮薄。昔为司隶,值国多难,太后承摄,何氏辅朝。绍不能举直措枉,而专为邪媚,招来不轨,疑误社稷,至令丁原焚烧孟津,董卓造为
始。绍罪一也。卓既无礼,帝主见质。绍不能开设权谋,以济君父,而弃置节传,迸窜逃亡。忝辱爵命,背违人主,绍罪二也。绍为
海,当攻董卓,而默选戎
,不告父兄,至使太傅一门,累然同毙。不仁不孝,绍罪三也。绍既兴兵,涉历二载,不恤国难,广自封植,乃多引资粮,专为不急,割刻无方,考责百姓,其为痛怨,莫不咨嗟。绍罪四也。
迫韩馥,窃夺其州,矫刻金玉,以为印玺,每有所下,辄皁
施检,文称诏书。昔亡新僭侈,渐以即真。观绍所拟,将必阶
。绍罪五也。绍令星工伺望祥妖,赂遗财货,与共饮
,克会期日,攻抄郡县。此岂大臣所当施为?绍罪六也。绍与故虎牙都尉刘勋,首共造兵,勋降服张杨,累有功效,而以小忿枉加酷害。信用谗慝,济其无
,绍罪七也。故上谷太守
焉、故甘陵相姚贡,绍以贪惏,横责其钱,钱不备毕,二人并命。绍罪八也。《
秋》之义,
以母贵。绍母亲为傅婢,地实微贱,据职
重,享福丰隆。有苟
之志,无虚退之心,绍罪九也。又长沙太守孙
,前领豫州刺史,遂能驱走董卓,埽除陵庙,忠勤王室,其功莫大。绍遣小将盗居其位,断绝
粮,不得
,使董卓久不服诛。绍罪十也。昔姬周政弱,王
陵迟,天
迁徙,诸侯背叛,故齐桓立柯亭之盟,晋文为践土之会,伐荆楚以致菁茅,诛曹、卫以章无礼。臣虽E962茸,名非先贤,蒙被朝恩,负荷重任,职在鈇钺,奉辞伐罪,辄与诸将州郡共讨绍等。若大事克捷,罪人斯得,庶续桓文忠诚之效。
瓚还郡,举孝廉,除辽东属国长史。尝从数十骑行
下,卒逢鲜卑数百骑。瓚乃退人空亭,约其从者曰:“今不奔之,则死尽矣。”乃自持两刃矛,驰
冲贼,杀伤数十人,瓚左右亦亡其半,遂得免。
瓚常与善之士数十人,皆乘白
,以为左右翼,自号“白
义从”乌桓更相告语,避白
长史。乃画作瓚形,驰骑
之,中者咸称万岁。虏自此之后,遂远窜
外。
中平中,以瓚督乌桓突骑,车骑将军张温讨凉州贼。会乌桓反畔,与贼张纯等攻击蓟中,瓚率所领追讨纯等有功,迁骑都尉。张纯复与叛胡丘力居等寇渔、河间、
海,
平原,多所杀略。瓚追击战于属国石门,虏遂大败,弃妻
逾
走,悉得其所略男女。瓚
无继,反为丘力居等所围于辽西
城,二百余日,粮尽
,
尽煮弩楯,力战不敌,乃与士卒辞诀,各分散还。时多雨雪,队坑死者十五六,虏亦饥困,远走柳城。诏拜瓚降虏校尉,封都亭侯,复兼领属国长史。职统戎
,连接边寇。每闻有警,瓚辄厉
愤怒,如赴仇敌,望尘奔逐,或继之以夜战。虏识瓚声,惮其勇,莫敢抗犯。
遂举兵攻绍,于是冀州诸城悉畔从瓚。
刘虞从事渔鲜于辅等,合率州兵,
共报瓚。辅以燕国阎柔素有恩信,推为乌桓司
。柔招诱胡汉数万人,与瓚所置渔
太守邹丹战于潞北,斩丹等四千余级。乌桓峭王
虞恩德,率
人及鲜卑七千余骑,共辅南迎虞
和,与袁绍将F4F0义合兵十万,共攻瓚。兴平二年,
瓚志埽灭乌桓,而刘虞以恩信招降,由是与虞相忤。初平二年,青、徐黄巾三十万众
海界,
与黑山合。瓚率步骑二万人,逆击于东光南,大破之,斩首三万余级。贼弃其车重数万两,奔走度河。瓚因其半济薄之,贼复大破,死者数万,
血丹
,收得生
七万余人,车甲财
不可胜算,威名大震。拜奋武将军,封蓟侯。
是岁,瓚破禽刘虞,尽有幽州之地,猛志益盛。前此有童谣言:“燕南垂,赵北际,中央不合大如砺,唯有此中可避世。”瓚自以为易地当之,遂徙镇焉。乃盛修营垒,楼观数十,临易河,通辽海。
瓚既谏刘虞遣兵就袁术,而惧术知怨之,乃使从弟越将千余骑诣术自结。术遣越随其将孙,击袁绍将周昕,越为
矢所中死。瓚因此怒绍,遂
军屯槃河,将以报绍。乃上疏曰:
绍惧,乃以所佩海太守印绶授瓚从弟范,遣之郡,
以相结。而范遂背绍,领
海兵以助瓚。瓚乃自署其将帅为青、冀、兗三州刺史,又悉置郡县守令,与绍大战于界桥。瓚军败还蓟。绍遣将崔
业将兵数万攻围故安,不下,退军南还。瓚将步骑三万人追击于
,大破其众,死者七八千人。乘胜而南,攻下郡县,遂至平原,乃遣其青州刺史田揩据有齐地。绍复遣兵数万与揩连战二年,粮
并尽,士卒疲困,互掠百姓,野无青草。绍乃遣
谭为青州刺史,揩与战,败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