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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百二十六(2/10)

八月,紫宸奏事,曰:“圣人在上,野无遗贤。陆洿上疏论兵,虽不中时事, 意亦可奖。闲居苏州累年,宜与一官。”李珏曰:“士趋竞者多,若奖陆洿,贪 夫知劝矣。昨窦洵直论事,陛下赏之以币帛,况与陆洿官耶?”帝曰:“洵直奖其 直心,不言事之当否。”郑覃曰:“若苞藏则不可知。”嗣复曰:“臣知洵直无 邪恶,所奏陆洿官,尚未奉圣旨。”郑覃曰:“陛下须防朋党。”嗣复曰:“郑覃 疑臣朋党,乞陛下放臣归去。”因拜乞罢免。李珏曰:“比来朋党,近亦稍弭。” 覃曰:“近有小朋党生。”帝曰:“此辈凋丧向尽。”覃曰:“杨汉公、张又新、 李续之即今尚在。”珏曰:“今有边事论奏。”覃曰:“论边事安危,臣不如珏; 嫉恶则珏不如臣。”嗣复曰:“臣闻左右佩剑,彼此相笑。臣今不知郑覃指谁为朋 党。”因当香案前奏曰:“臣待罪宰相,不能申夔、龙之,唯以朋党见讥,必乞 陛下罢臣鼎职。”上勉之。文宗方以政事委嗣复,恶覃言切。

嗣复七八岁时已能秉笔为文。年二十,士擢第。二十一,又登博学宏词科, 释褐秘书省校书郎。迁右拾遗,直史馆。以嗣复于礼学,改太常博士。元和十年, 累迁至刑员外郎。郑余庆为详定礼仪使,奏为判官,改礼员外郎。时父于陵为 侍郎,嗣复上言与父同省非便,请换他官。诏曰:“应同司官有大功以下亲者, 但非连判及勾检之官并官长,则不在回避之限。如官署同,职司异,虽父兄弟无 所避嫌。”再迁兵郎中。长庆元年十月,以库郎中知制诰,正拜中书舍人。

四年五月,上问延英政事,逐日何人记录监修?李珏曰:“是臣职司。”陈夷 行曰:“宰相所录,必当自伐,圣德即将掩之。臣所以频言,不威权在下。”珏 曰:“夷行此言,是疑宰相中有卖威权、货刑赏者。不然,何自为宰相而此言? 臣累奏求退,若得王傅,臣之幸也。”郑覃曰:“

宗闵为杭州 刺史。四年冬,迁太宾客,分司东都。时郑覃、陈夷行罢相,嗣复方再用宗闵 知政事,俄而文宗崩。

琨、瓚,大中朝皆士擢第。令狐綯作相,特加奖。瓚自员外郎知制诰, 历中书舍人、翰林学士。綯罢相,为桂观察使。御军无政,为卒所逐,贬死。

杨嗣复,字继之,仆于陵也。初,于陵十九登十第,二十再登博学宏词 科,谓补州句容尉。浙西观察使韩滉有知人之鉴,见之甚悦。滉有女,方择佳 婿,谓其妻柳氏曰:“吾阅人多矣,无如杨生贵而有寿,生必为宰相。”于陵秩 满,寓居扬州而生嗣复。后滉见之,抚其首曰:“名位果逾于父,杨门之庆也。” 因字曰庆门。

帝延英谓宰臣曰:“人传符谶之语,自何而来?”嗣复对曰:“汉光武好以谶 书决事,近代隋文帝亦信此言,自是,此说日滋,只如班彪《王命论》所引,盖矫 意以止贼,非所重也。”李珏曰:“丧之时,佐命者务神符命;理平之代,只 合推诸人事。”上曰:“卿言是也。”帝又曰:“天后用人,有自布衣至宰相者, 当时还得力否?”嗣复曰:“天后重行刑辟,轻用官爵,皆自图之计耳。凡用人之 ,历试方见其能否。当艰难之时,或须擢,无事之日,不如且循资级。古人 卒为将,非治平之时,盖不获已而用之也。”上又问新修《开元政要》,叙致何如。 嗣复曰:“臣等未见。陛下若遗之孙,则请宣付臣等,参详可否。玄宗或好游 畋,或好声,与贞观之政不同,故取舍须当,方堪传。”

自天宝艰难之后,宗室弟,贤而立功者,唯郑王、曹王孙耳。夷简再从季 父汧国公勉,德宗朝宰相。夷简诸弟夷亮、夷则、夷范,皆登士第。宗闵弟宗冉。 宗冉、汤。汤累官至给事中,咸通中践更台阁,知名于时。

开成二年十月,侍郎,领诸盐铁转运使。三年正月,与同列李珏并 以本官同平章事,领使如故,阶金紫,弘农伯,邑七百。上以币轻钱重,问 盐铁使何以去其太甚?嗣复曰:“此事累朝制置未得,但且禁铜,未可变法。法变 扰人,终亦未罢去弊。”李珏曰:“禁铜之令,朝廷常典,但行之不严,不如无令。 今江淮已南,铜成肆,市井逐利者,销钱一缗,可为数,售利三四倍。远民不 知法令,率以为常。纵国家加炉铸钱,何以供销铸之弊?所以禁铜之令,不得不严。”

会昌初,李德裕秉政,嗣复、李珏皆窜岭表。三年,刘稹据泽潞叛。德裕以宗 闵素与刘从谏厚,上党近东都,宗闵分司非便,为封州刺史。又发其旧事,贬郴 州司,卒于贬所。

嗣复与僧孺、李宗闵皆权德舆贡举门生,情义相得,退取舍,多与之同。 四年,僧孺作相,大用,又以于陵为东都留守。未历相位,乃令嗣复权知礼 侍郎。宝历年元二月,选贡士六十八人,后多至达官。文宗即位,拜侍郎。 以父于陵太少傅致仕,年多疾,恳辞侍养,不之许。太和四年,丁父忧免。七 年三月,起为尚书左丞。其年宗闵罢相,德裕辅政。七月,以嗣复检校礼尚书、 梓州刺史、剑南东川节度观察等使。九年,宗闵复知政事。三月,以嗣复检校 尚书、成都尹、剑南西川节度副大使知节度事、观察置等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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