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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闹的,笑的,哭得。一边喝着酒,甚至还一边唱着歌,我们全部都给教官和宪兵班长们干倒了,你可别说,现在说军体成绩,班长们不一定比得过我们,可这喝酒我们可没特训过,干番了我们这一帮子人,他们一个个还乐呵呵地,唯有恶灵和王玉龙这两家伙颇为变态。在他们足足同样也干翻了五个宪兵班和教官后,这俩小子才光荣地倒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从原来自己睡过近二年的床上醒了过来。更是感慨万千,因为我们知道今日我们就一定要带着自己的所有东西都离开了。而这一离开,我们就永远也不可能再找到这块地方。
我们忽然舍不得这个地方,舍不得这个伴随了我们半年多的地狱。我们曾经咒骂这个地方,咒骂这里的人,现在,忽然,感觉他们是如此亲切。如此难以割舍…
可是该走的还是走,我们是顶级特种兵,我们是国家最好的战士,我们一切都服从上级命令…
教官在边上看着,根本不要我们动手,宪兵班长们和教官帮我们都打好了背包。这时他们的眼睛也红红的,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兄弟深情,大家都表现得极为安静。
吃过丰盛地早餐。军用大蓬车已经在营外等我们了,我们排好队,再次看到训练基地的升旗,一个个终于忍不住眼睛又掉了下来,离开这个基地,我们就好像是要抛弃了巢穴地小鹰,成为一群日后势力孤独飞翔在天空的雄鹰,我们不得不再次伤心地哭了起来。
这一次教官和宪兵班长们没有阻止我们,因为他们地脸上也挂着泪,他们也是人,此时面临着相互一起生活近三年的战友离开,或许说因为纪律的原因,我们甚至都没有相互告诉大家的联系方式和真实姓名,我们可能今生再也不会见面,这样的离别无亦于永诀,大家都伤心的不行。
教官和宪兵班长们自然地在营门口排好了队,而在战术教官的带领下,宪兵们还组织了仪伏队,他们都手拿五六式半自动步枪,当我们上车了以后,没有进入仪仗队地教官们放起了鞭炮,示意着我们日后万事兴旺,敲着鼓打着锣祝愿我们再创辉煌。
当车子缓缓开动,仪仗队挺着威武的军姿走着行步和我们交错走过的时候,周教官突然大声下令:
…手打发布…手机阅读…—
…“鸣枪!”
宪兵们长组成的仪仗队很潇洒地斜举枪、射击、放下,举枪、射击、放下…
我清楚地看到共鸣了三枪,这是训练营对学员的最高礼遇!这说明因为我们表现出色有幸得到这一殊荣,这是教官们对我们成绩的是最大肯定。
鸣枪过后,送别号响起,我们依依不舍地向门口走去,教官们向我们敬礼,我们回礼,向我们敬持枪礼。
小龙、虎子、小豹、坦克突然一把挣脱了营口铁链地约束,一把向我们冲了过来,流着泪的我们终是忍不住,大声地哭泣了起来,甚至当看到虎子想跳到我们的军车时,我们真地好想把他拉上来,可是因为纪律的原因,我们没有跳下车,开车的老班长和守着车尾的宪兵班长也很能理解我们,他们把车开的很慢,也对我们的行动没有任何阻拦。
我们哭着,叫着,喊着教官和宪兵班长们的名字,我们真的感觉一点也不想走,我们甚至还痴痴地想着在这里过一辈子得了,因为这里我们最亲爱的战友,有我们最可爱的教官老师,这里让我们怀念的东西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