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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2/3)

谈文的黑女。到了大船,搬了衣箱,随即开船。红红与众人见礼。吕氏问知详细,不免叹息劝一番。闺臣从舱内取一把纸扇:“去岁我从父亲衣内见了此扇,因书法甚佳,带在边,上面落的名款也是‘红红’二字,不知何故?”多九公把当日谈文之话说了,众人这才明白。

唱的是:

闺臣同若、红红、婉如饿的无可奈何,只得推窗闲望。忽见岸上走过一个姑,手中提著一个篮,满面焦黄,前来化缘。众:“船上已两日不见米的金面,我们还想上去化缘,你倒先来了。”那姑听了,中唱几句歌儿。

只听众:“船上米粮,都被劫的颗粒无存,如今饿的,那有气力还去拿篙柁!”多九公:“林兄快把豆面取来,今日又要仗他度命了。”

林之洋:“前日俺在小蓬莱还同甥女闲谈:自从得了引方,用过一次,后来总未用过。那知昨日还是满舱白米,今日倒要用他充饥。幸亏女大王将衣箱送还;

何不请上献茶,歇息谈谈,岂不是好?”:“小要去观光,那有工夫闲谈,只求布施一斋足矣。”闺臣忖:“他这‘观光’二字,岂非说著我么?”

闺臣:“我们萍相逢,莫非有缘!如此才;妹此番回去,要去观光,一切正好叨教。惟恐初次见面,各存客气,妹攀,结为异姓姊妹,不知可肯俯就?”红红:“婢今在难中,况家世寒薄,得蒙不弃,另相看,已属非分;何敢冒昧仰攀,有玷贵!”林之洋:“甚的攀不攀的!俺甥女的父亲也过探,黎小的父亲也过少尉,算来都是千金小。不如依俺甥女,大家拜了姊妹,倒好相称。”若、婉如听了,也要结拜。于是序了年齿:红红居长,若层次,闺臣第二,婉如第四,各自行礼;并与吕氏、多、林二人也都见礼。

因怜谪贬来沧海,愿献“清”续旧缘。

多九公:“此必偻罗趁著忙之际,只当里面盛著值钱之,隐藏过了。”林之洋这一吓非同小可,忙在各寻找,那有踪影。只得来到外面同众人商议。又不敢回去买米;若要前,又离淑士国甚远。商议多时,众手情愿受饿,都不敢再向两面国去,只好前;惟愿遇著客船,就好加价购买。一连断餐两日,并未遇著一船。正在惊慌,偏又转了迎面大风,真是雪上加霜。只得收,把船停泊。众手个个饿的两发黑,满船惟闻叹息之声。

若不送还,只怕还有甚么‘在陈之厄’哩!”随即取了钥匙前去开箱。谁知别的衣箱都安然无恙,就是红红两只衣箱也好好在舱,就只豆面这只箱不知去向。

因说:“请问仙姑:你们家人为何也会观光?”:“女菩萨:你要晓得一经观光之后,也就算功行圆满,一天大事都完了。”闺臣不觉:“原来这样。请问仙姑从何至此?”:“我从聚首山回首而来。”闺臣听了,猛然想起“聚首还须回首忆”之句,心中动了一动:“仙姑此时何往?”:“我到飞升岛极乐去。”闺臣忖:“难‘观光’‘回首’之后,就有此等好么?我再追一句,看他怎说。”因问:“请教仙姑:这‘极乐’虽在‘飞升岛

我是蓬莱百谷仙,与卿相聚不知年;

闺臣听了,忽然想起去年在东山遇见那个姑,里唱的倒象也是这个歌儿,不知“清”又是何,何不问他一声。因携若三人来至船:“仙姑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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